,让我抱抱。”

俯身,亲吻掉她面颊上的泪水,一寸一寸,越吻他心越疼。

晚上不该任由她的,就应该狠狠闹腾她,闹的她精疲力竭才不会有空去瞎想。

“别瞎想,我一直在,乖乖,”陆先生搂着她轻声安抚着。

她低垂着头颅,而后缓缓伸出手勾住他脖颈,挂满泪水的面庞落在他颈窝之处,烧灼的他浑身发疼。

“乖乖,刚刚去配楼跟刘飞他们交代点事情,我在!”这声我在,看似平静,可陆先生

说出来,有种让人安心的信服感。

“是做噩梦了?”陆先生轻揉着嗓音询问道。

陆太太静默片刻之后缓缓点头,面色有些寡白;“恩、梦到你不要我了。”

“瞎说,”陆先生没好气的捏了捏她的腰侧。

他哪里会不要这丫头?她不要自己还差不多。

“子虚乌有的梦不要老想着,不要你?不要你可不就是让我不要命吗?”你就是我的命,能不要你?若是能不要你,早就不要了,何苦还等到现在?

陆景行想,他是栽了,彻彻底底。

听闻是做梦,心里狠狠松了口气,就怕说是因为醒来没见他人,若真是如此,过几日他回部队了,可怎么办?

“上个厕所,回来接着睡,”说罢,陆先生付诸了行动,抱着她去了洗手间,放在马桶上,就差直接给她撩睡裙了。

陆太太上厕所间隙,陆先生拧了条热毛巾,待他结束,给她洗了手,擦了脸才带着人去卧室。

陆先生一边擦脸一边不忘揶揄她,“都哭成小花猫了。”

“丫头,不要胡思乱想。”伸手、将人往怀里带了带。

沈清一翻身,在陆景行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进去,纤细的爪子抓着他的臂弯,软软的糯糯的,让陆先生的心一阵狠颤。

“真是拿你没办法,”言罢,他一翻身平躺着,伸长臂弯,将她枕在自己臂弯之处,小爪子放在自己腰间。

陆先生真真是操碎了心!

白日白日担心,晚上晚上担心。

“陆景行,”沈清诺诺喊着,嗓音还是有些浓郁。

“恩?”她浅应,伸手捏了捏她的爪子。

“你是不是要升迁了?”她缓缓的语气,最终还是问出了盘旋在自己心里的疑惑。

西北沙场阅兵如此精彩,他应该要升迁才是。

可即便是知晓,她还是忍着许久没问出来,今日心里有情绪,担忧的事情一点点浮出水面,她才敢问。

陆先生闻言,捏着她的手稍稍停顿了一下,她感受到了。

而后伸手,抱着他健硕腰肢的手紧了紧,往他身子里靠了靠。

“傻丫头,不管在哪里,你都是我妻子,你在的地方才是家,”陆景行答非所问,他家的小丫头何其通透,只怕是早就猜到了,一直不说而已。

沈清默,心里却犹如打翻了五味陈瓶似的难受,相隔甚远,数月相见一次也算是家?

心有千千结,可却解不开。

这夜的她,睡得极其不安稳。

天色泛白才将将睡去,本就睡不安稳,陆先生六点不到转醒,缓缓抽出被沈清枕着的胳膊,准备起身去运动,却不料才将将抽出手,怀里人转醒,睁着迷离的眸子看着他,陆先生心里一紧,赶紧伸手将人搂在怀里轻哄着,哪里还敢在动弹半分?

只道是昨夜给她留下了阴影。

这日清晨,沁园佣人个个睁大眼睛瞅着二楼方向,一向清早起床运动的陆先生今日竟然?

真真是天要下红雨了?

此时的南茜,面色却有些凝重,想的比佣人们多了些。

八点三十五分,陆太太悠悠转醒,隔着被窝蹭了蹭,感到身侧热源,震楞的片刻,而后抬眸,见陆景行此时躺在身侧,一脸轻笑看着她。

“睡好了?”陆先生问,略微清晰的嗓音足以让人知晓已经醒了许久。

陆太太脑子有一秒钟的宕机,而后沙哑着嗓音问道;“你怎么?”

往常陆先生每日都准时得很,婚后半年,一睁眼还见到人在身侧的时候简直是少之又少,今日是怎么了?

闻言,陆先生抬手扶额笑的无奈,我怎么了?我被你粘着不敢起床,还能怎么了?

见她跟只小奶狗似的瞅着自己,转醒的眸子带着迷离,陆先生轻落一吻;“怕你睡不好。”

“哦~,”她浅应,而后翻身变了个姿势,窝的更舒服些。

哦?就如此?他白白躺在床上挺尸两个半小时就被如此打发了?

陆太太行,陆先生可不行。

而后伸手,将她往怀里呆了呆,恶趣味的跟个三五岁的小孩儿似的,“阿幽。”

“恩?”

“昨晚没喂我,”陆先生轻声在她耳边响起,可即便声响很轻,她依旧被惊得面红耳赤。

反手推着他,可哪里是身后人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