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可以选择各种作战方式,甚至是就此掉头回他的西夏。保住这一万七千铁鹞子……但是他现在却只能前进,他已经失去了足足一半的灵活性。”

只见沈墨说到这里的时候,他向着姜姑娘笑了笑。

“只要你在作战时现,你做出的选择,是由对方替你挑选的……”

“那你就已经失败了!”这时候,只见姜姑娘听到这里,她终于长长的叹了口气!

此时此刻,姜姑娘的脸上正焕出一片令人惊艳的光彩。在她看向沈墨的眼中,既有兴奋和明悟,又带着喜悦和期待!

“这家伙……从哪学的这些东西?”

这个时候,在姜姑娘的心中暗自想道:“就连细封文虎那头7o多岁的西夏老狼,都被他玩弄于鼓掌之中,可是他……才刚刚19岁啊!

“恰是英雄正少年……看试手、补天裂!”

此时此刻,在姜瑜馨的心中,顷刻间涌起了这样一句话!

……

最后,在他们这支小队观察了敌情之后,随即沈墨就带他们走到了山谷后面,牵过战马一越而上,飞一般的向着东方疾行而去。

如今沈墨带来的这些战马,可以说是河曲马之中,万里挑一的宝马。原本西夏铁鹞子这只精锐部队,他们的战马就是优中选优的精品。而沈墨他们骑乘的这几匹更是他在驿马镇和饶风岭之战后,从接连缴获的将近一千多匹战马之中,挑选

出来的顶尖好马。

党项铁鹞子在行军之中,他们的侦骑会放出百余里,遮断敌方的侦察。把附近很大的一片地方都控制在他们的掌握之中。

但是没奈何,西夏人对汉江谷地的地形,却远远没有沈墨他们熟悉。

所以当沈墨他们骑着的这些顶尖战马,在汉江北岸山区里的林间小路上疾行的时候。他们有意避开了平坦的谷地,让那些西夏军的斥候根本就没有意识到他们的存在。

此时此刻,当他们骑在战马上飞快向前疾驰的时候,在沈墨的心里,却是一片心潮翻滚!

因为这一次,他跟西夏铁鹞子的决战,眼看就要开始了。

这个细封文虎大帅,果然是带了一辈子兵的老将,行动起来圆熟老辣,让人根本就无机可趁。

他们这支一万七千人的党项铁鹞子军,根本就没有分兵,而是凝聚成了一个攥得死死的铁拳,正不偏不倚的沿着汉江河岸行进。

像这种看似呆板的阵法,实际上却正是克制沈墨这种轻便灵活、攻击力极强类型部队的最好办法。

因为这只西夏军队,他们现在作出的姿态,根本就不是想要寻找沈墨这支小部队,然后将其歼灭,而是沿着汉江,直插利州东路腹地!

看来细封文虎也非常清楚,和他们作对的这支黑甲军守土有责,一定不会放任铁鹞子沿途烧杀,一路的屠城抢掠过去。

所以,就在沈墨刚才用银杏林里那番极其惨烈的情景勾住了铁鹞子,让他们无法后撤的同时。细封文虎也用他这种稳扎稳打的战术,意在逼迫沈墨和他决战!如今的细封文虎和沈墨就像是两个角斗士,他们手中的钢刀还未挥砍而出,但是却作出了惊人一致的选择——用另一只手上的铁钩把对方死死的钩住,拉向自己这边,让

对方无法逃脱!

在他们双方:一匹凶残的老狼和一只狡猾的小狐狸的共同努力下,他们现在谁也没有了退路。

事已至此,便只能决战,只能在未知的路途上,做一次最后的生死搏杀!

……

如今细封文虎兵势强盛,沈墨坐拥天下强军,天时为双方共有。

他们两面全都杀红了眼,已经成了不死不休之势,人和也是不相上下。

但是地利,却在沈墨的手里。

沈墨已经做好了准备,他早就确定了战场的位置。

他一路放弃了沿途上,已经被野利苍鹄的前锋军彻底摧毁过一次的城镇。还用四海商社的渠道放出消息,让汉江沿岸城镇中的百姓避开西夏军的行军路线。

而沈墨自己,则是让墨字营大踏步的后退,将他最后的战场布置在了曾经作为宋军大营,还没有被西夏军荼毒过的第一个城市——石泉县。

这个地方,如今正在墨字营5oo精兵的控制下,用上了他们的全部资源,在石泉城下用疯狂的方式布防!

用不了多久,等到细封文虎这支一万余人的党项铁鹞子再继续向前3oo余里之后。当他们进入利州东路的纵深,就会最终迎面撞上沈墨的墨字营!

细封文虎不同于那个有勇无谋的莽撞前锋野利苍鹄,这个老家伙带兵的时候,居然没有露出一丝破绽,可以让沈墨以地形和奇谋的方式获胜。

所以这一场战斗,已经注定了是一场硬碰硬的决战!

在呼啸的风声中,沈墨的马越跑越快,而此时他胸膛中的一团火焰,也开始熊熊的燃烧了起来!

他来到南宋,就快一年了。

他从最开始的想要享受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