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放着观星手稿的书架上面覆了一层灰尘,至少有几个月没有人动过这里的书了。”

易君如点头,“的确,从书房里各种笔迹的新旧程度来看,悬宿先生绝不可能是在半年内才开始痴迷占卜、符箓。”

“也就是说,楼仲的说辞和事实有出入,并且到处都没有寻到他口中所说的《中天八卦残本》?”魏潜顿了须臾,又问,“一处那边可有结果?”

一处监察令示意下属监察使回话。

一处监察使一面令差役呈上密信,一面道,“悬宿先生在外云游两年,一年前才回到长安,平日就住在碎天江的院子里,极少参加集会宴席,最近半年与他往来频繁的只有四人。一个就是碎天江的楼仲,悬宿先生的日常所需几乎是他一手包办,另两位是他相识十年以上的挚友,只有一个叫柳鹑的人是一年前才结识的。这个柳鹑是青楼管事,大家未必知道,但提起另外一个人,想必各位都有印象。”

他停顿了一下,才接着道,“此人是柳意娘的义兄。我们已经留了人手专门监视他。”

单独将此人拎出来说,显然是觉得他最有疑点。一处最擅长刺探消息,在破案方面自有优势。

柳意娘才因为上一个案子有嫌疑在监察司里走过一圈,就算是本来不认识,现在也该认识了。

这两件事情,会是巧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