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留下过什么把柄,崔况相信,他做过比这更黑心的事情。

“你正经点!说正事呢。”崔凝沉吟一下道,“我私下查了一下,那两年河北道没有发生战事。我不明白的是,军饷一般都是有定数的,他贪了这么多,将士们不会饿肚子吗?”

难道不会暴露?

崔况怔了一下,道,“我没有看过信,所以不太确定,有时候粮饷也并非一定是粮饷,有可能是别人孝敬给他的钱。”

“私扣粮饷和收贿哪个罪名更重?”崔凝认为是前者。

“不排除这里面有内情。左仆射任河北道参军那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不过想查起来也不难。”崔况眨了一下眼。

崔凝立刻明白他的暗示,“这件事情是我太冲动。”

可是重新来一回,她恐怕还是会这么冲动。

“就算是祖父,也未必没有落过什么把柄,若是事情不太严重,你私扣下也不是什么大事儿,符家还欠个情,若是事情牵连太广,咱们也只能独善其身。”崔况道。

两人商议好之后,便拿信去找崔玄碧。

崔凝在心里头翻江倒海的事儿,崔玄碧看过之后反应比崔况还平静,只淡淡道了一句,“东西放着吧,我会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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