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有点站不住身子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感觉后背凉飕飕的,不住的有冷风吹过。

一鸣……

恍惚间我好像听到有人在叫我的名字。

我心里咯噔一下,那声音凉飕飕的,又忽远忽近的,好像就在我耳朵边上一样。

我爷爷和看香人回来之后都是一脸的严肃,重新指了个地方让人又开始挖坑,这次只挖了两米就把棺下葬了。

吹吹打打一阵后,大家都是紧着赶着把事给办全了,逃荒似的回了村子,临走的时候我看到那看香人脸色很不好,还不住的往马芳芳的坟头上看。

爷爷和我回了家,二话不说就把家里门给关上了,在屋子里翻箱倒柜,好半天才摸出几张符,看那样子像是放了有好几年了。

“爷爷,这是干啥?”看着那符,我心里是越发的不踏实。

爷爷也没说话把符贴在大门上,堂屋、厨房又各贴上了一张,贴完还觉不够,不知道又打哪拿出了一把杀猪刀,放到了窗子下边。

爸爸一脸疑惑,揪着我问爷爷出了什么事,我刚想开口把今天这事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就听到了砸门声。

是的,砸门声!

“砰砰砰!”

那架势跟要把门砸烂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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