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感觉。

但是刚才,当韩青禹用手敲她,那是一种完全陌生的,很奇怪,让人不知如何是好的感觉。

正是因此,她刚才转回来才先愣后怒。

“可是这个怎么说呀?不能说。”锈妹心理想着。

“要是有就好了,哪怕一点呢,唉”,一旁,韩青禹突然自言自语,口气十分遗憾说,“那样的话,我就每天有事没事揍你一顿,把你打伤,你说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