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夜里安置,凉意萦绕,定能安眠。”

&ep;&ep;一片片寒玉如甲胄般相连,伸手触摸,冰冰凉凉,极为舒适。

&ep;&ep;原来,他是以为她因夏日炎热,没有休眠好,那日才会对他不耐烦。

&ep;&ep;不知为何,沈羲和的心仿佛被什么轻轻碰了一下,晃动的一瞬间,让她感怀至极。

&ep;&ep;他没有恼怒,亦没有怨怪,更不曾因此而对她心生不满,而是去深究她为何会那般,是否有人惹恼她?

&ep;&ep;“殿下,世人皆言女子多类无理取闹者,殿下就未曾想,那日我也是无理取闹么?”沈羲和问。

&ep;&ep;“怎会?”萧华雍眸光澄明,“呦呦不是那等无风作浪之人。”

&ep;&ep;顿了顿,他对她笑得暧昧而又缠绵:“于我而言,呦呦是不会有错,若呦呦行事过激,那定是旁人的过错,招惹了呦呦。”

&ep;&ep;“可那日殿下并未招惹我。”

&ep;&ep;“呦呦素来恩怨分明,那日非我招惹呦呦,定是有什么惹了呦呦不愉,而聪慧伶俐的呦呦又无可奈何。偏呦呦又未将我当做外人,憋着自个儿的情绪,才会寻我发作。”萧华雍越说笑意越浓,“是我之幸。日后呦呦心有不悦,只管寻我发作,我甘之如饴。”

&ep;&ep;沈羲和忍不住被他逗乐了:“这是爱之深,则无不是?”

&ep;&ep;萧华雍春风一笑:“呦呦,你可知为何我至今仍对你没有半分倦怠?”

&ep;&ep;沈羲和轻轻摇头。

&ep;&ep;“非是因我性子执拗,不达目标的不罢休。亦非我对你有征服欲,非得要你臣服于我。”萧华雍轻声道,“而是,由始至终,你从未否认过我待你的情意。”

&ep;&ep;她只说过她不信天长地久,男女之情绝无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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