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鬼运财,身后的天魔,如瘟神一般,潜入虚空,沿着小千世界的胎膜,落在六臂螳螂的周围。

“盘王,本座就是死,也不会将真武皂雕旗留给你。”六臂螳螂,全身气血,凝聚如狼烟一般。落入真武皂雕旗的禁制中。

“休想。”

盘王巨爪扭动,将六臂螳螂的腹部凿穿。拨动的巨爪,将六臂螳螂,举出海面,六臂螳螂随风飘荡。

摇曳的千丈巨兽,宛若风筝一般,被盘王举起,五鬼瘟神,瞅准时机,将真武皂雕旗夺走,遁入虚空。

来无影,去无踪!

巫玄口吐鲜血,脸色苍白的望着手中的真武皂雕旗。

‘峰回路转,你又回到本座的手里了。天意使然,再也没有谁,能将你从本座的手里夺走。’

金蝉小心翼翼的观察着盘王的脸色,狰狞的洪荒巨兽,看不清盘王的心思,从盘王将六臂螳螂撕裂成碎片,可以看出,他的注意力,全部在那一幡消失的真武皂雕旗中。

“在哪里?”

盘王将凝聚的小千世界,收入体内,至于那枚蛮虫珠落入盘王的手中,被他小心的拿捏着,透过幽暗的光线,可以看到六臂螳螂的灵魂,被盘王束缚在蛮虫珠内。

狰狞的嘶吼着,散发出不屈的意志。

但,也仅仅如此罢了。

东王公侥幸逃脱一条生命,空虚的落在一旁,手里仅仅的握着龙头拐。呆呆的伫立在原地,不知作何感想。

“东王公,是不是你将真武皂雕旗给藏起来了。”盘王脸色难堪道。

在他大局已定的情况下,将真武皂雕旗给掳走,这不是翻了天,还是当他盘王拿不起刀了。欺人太甚!

金蝉呆立在原地,这是准圣之间的较量,他还是乖乖的当透明人吧。

“盘王,何必在本座身上找补损失,本座若是手里有真武皂雕旗,早就逃脱这方世界的束缚,还会乖乖的呆在这里吗?还是你觉得本座,没有能力逃走。”东王公不屑道。

“金蝉,本座该称你为金蝉,还是巫玄神君?”盘王冷漠道。

“盘王,这不过是一个称号,并没有特别之处,你愿意如何称呼,就如何称呼?”巫玄不卑不亢道。

这是他在表明自己的立场,虫族出身的盘王有如此能耐,他可想要将盘王以世界斩尸的方法学到手。

先天灵宝,太缺少了。这是一条光明大道啊。

“那你离去吧。”盘王不屑的对东王公道。

男仙之首的业位,终究所托非人,鸿钧道祖作为天道的代言人,他可不愿意得罪鸿钧道祖,这也是为何盘王会放水的原因之一。

东王公的威胁,再他看来,如蚂蚁撼树一般,不值一提,先天本源的缺失,东王公若是不找机会,找补回来,陨落的日子,也就不远了。

蹦跶的日子,终究还是过得太过于舒服了。

“那这元屠阿鼻两大杀伐至宝如何处置。”东王公双眼迷惑道。

巫玄看了一眼东王公,这货不会真得被劫气迷失了双眼了吧,圣人的灵宝,闹怕是扔在地上,也不会有人敢捡起。

何况元屠阿鼻两大杀伐至宝是冥河的立教之物。冥河圣人没有收回,不过是在找一个机会罢了。

立教之物,谁拿,都是冥河的针对对象,大劫之下,与冥河圣人了结因果,这不是在主动将自己的头颅送上门吗?

“东王公,元屠阿鼻两大杀伐至宝,本座劝你,还是清醒的观看一下自己的处境。与圣人的立教圣物,结下因果,哪怕是圣人,都不可能轻易的了结,何况你一个受损的准圣。”巫玄提醒道。

东王公,他的历史进程,可是被东皇太一给弄死,而不是死于冥河圣人的手中,巫玄可不愿意改变洪荒世界的大事件。

故而提醒道。

“巫玄神君,不牢你费心了。”东王公回怼道。

啧啧!不知道怎得,就是看巫玄有些不顺眼,盘王看了一眼虚弱的东王公。

“你若是喜欢,那你带走吧。”盘王冷漠道。

烫手的山芋,终究还是要送回去的,冥河圣人将元屠阿鼻两大杀伐至宝留在这里,显然是不愿意盘王轻易的获得这残缺的小千世界。故意留下的后手。

若不然,随手一招,就可以元屠阿鼻两大杀伐至宝招回到冥河的身边,为何故意留在这里,显然是有冥河圣人自己的考量。

“巫玄,你觉得本座该如何处理这两件杀伐至宝。”盘王回首道。

“送回去是不可能的,不过丢入洪荒世界倒不是不可以。我们不能主动将把柄送到冥河圣人的手里,冥河圣人可没有起码的道德底线。”巫玄认真的思索道。

一位没有底线的圣人,爆发出的威胁,可比有底线的圣人,强太多了、

“偶,看来巫玄神君,对冥河圣人,心有怨恨啊。”盘王莫名的调侃道。

“真武皂雕旗原本是冥河圣人与本座了结因果之物,出尔反尔,你说关系能好吗?”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