憾。

也许,也许沈羲和能够一生都记得,有那么一个儿郎,爱慕着她。

以命作价,全她母仪天下;以血挥洒,染她江山如画。

“兄长,王爷自戕了。”尤汶珺哽咽着,用沙哑而又悲戚的声音重复了一遍。

萧长卿仍旧保持着剑指沈羲和的姿势,缓缓转身,对上的是弟弟的头颅。

他死了。

唇角却是上扬着。

他是心甘情愿赴死。

有什么狠狠敲击着萧长卿的大脑,钝痛如潮水铺天盖地袭来,似乎要将他吞噬。

“阿兄,小九会一生与阿兄手足相连,绝不会兄弟阋墙。”

“阿兄,哪怕日后我们同倾慕一个女郎,小九亦不会与阿兄相争。”

“阿兄,便是天下人都背离你,小九亦会站在阿兄身后。”

“什么对与错,阿兄在小九心中永无过错,无论阿兄做什么,谋朝篡位,颠覆天下,小九都是阿兄手中的剑,为阿兄开疆辟土!”

“阿兄……”

他一声声的呼唤,在耳畔不断回响,那些兄弟间手足情深的画面,一幅幅清晰可见。

最后交汇,却定格在尤汶珺捧着的头颅上。

萧长卿张嘴,喷出一口鲜血!

------题外话------

开文前我就做了卡牌,烈王的结局开文前就定下,我写到这里还是很难过,希望明天能够把剩下的全部更晚吧,考虑一下要不要单独写个烈王的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