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躲在这里,实在是太让人失望了!”

易中海摇着头批评两句,就正了正衣领,在众人钦佩的目光中,继续前进。

刚踏进院子,就闻到一股恶臭,差点熏得易中海把晚饭给吐出来。

有心撤退,却想到自己刚才的话。

只掩住口鼻,顶着恶臭往前行进。

不一会便看到了呆愣的贾张氏。

她那痴肥的背影还是很好辨认。

毕竟这个院子除了她之外,其他老人哪个不是瘦骨嶙峋的?!

就是,她现在的模样有些奇怪。

那鼓起的裤腿,看着跟大象腿一样。

而且臭味好像就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

不过易中海的注意力,并未在贾张氏身上停留多久。

因为他发现了倒在地上的棒梗。

死了?!

易中海心中猛地一惊,差点哭出来。

连忙跑上前蹲下身,查看棒梗的情况。

伸手推了两下,又喊了两声棒梗后,却一点回应都没有。

易中海眼中迸发出愤怒火花,抬起头对贾张氏喝问道:“死老太婆,你对棒梗做了什么?”

贾张氏原本因为把棒梗熏晕过去,心里多少有些愧疚。

现在听到易中海竟然敢吼她,顿时就火冒三丈。

“易中海,棒梗是我孙子,我对他做什么,关你什么事?

有时间管闲事,还不如回家管管你那不会下蛋的媳妇!”

此时,易大妈为躲避生化武器,和众人一起,在不远处看着。

听得很真切。

不能生育一直是她心中的痛。

贾张氏的话如同一把锥子,锥进了她心脏里,还顺带搅动了几下。

这叫易大妈怎么还忍得住?

顿时不顾被熏晕的危险的走了出来。

“老不死的,你骂谁呢?我是不能生育,但也好过你们家生的全是白眼狼。

整天就知道趴在别人身上吸血,还尽干些小偷小摸的事。

怎么上次坐牢还没能让你清醒过来?”

贾张氏何曾被人这样指着鼻子骂过。

但论嘴皮子,易大妈毫不逊色于她。

两人年轻时就没少争吵,她是一次都没赢过。

没关系,吵不过,她还有绝招。

身子往下一蹲,便要开始撒泼打滚。

可能是因为太过激动,贾张氏都忘了自己的身体状态。

不蹲还好,身子这一蹲,本来就装的满满当当的裤子,瞬间被挤压得变形。

一些污物直接从裤腿上流了出来。

要不死不死,她的肚子从刚才开始就没好过。

下蹲就像是一个信号。

轰!!…砰!!!…卟衣…噗哧…

一连串的响声又一次从她身上传了出来。

易中海跟易大妈都惊呆了,张大了嘴巴。

看着贾张氏身上流出来的污物,甚至都忘了掩住口鼻。

这股臭味直接被两人合力吸进了肺里,当场就开始呕吐起来。

排泄物的臭味混合着呕吐物的酸馊味,弥漫整个中院。

月亮红了。

...

屋内,王卫东品着红糖水,很是庆幸自己把门装上了。

同时他也为这年代人们的身体素质感觉到担忧。

区区两坛老痰酸菜,就搞出这么大动静。

实在是不可思议。

在后世,人们早就经过半个元素周期表的历练。

像苏丹红,地沟油,瘦肉精,塑化剂,镉大米,“70后”猪蹄,“80后”鸡翅……都不在话下。

至于方便面,王卫东可是足足啃了大半个卡车。

这样想着,搪瓷缸里的红糖水,好像味道有点不对了。

...

跟王卫东的淡定不同。

傻柱屋,何家兄妹原本正在讨论何雨水的一笔钱。

何雨水的彩礼钱。

这年代,农村人结婚就是去城里扯几尺花布,准备脸盆、暖壶、点把子,五六十块钱摆个酒席就完事了。

在贫困地区,一袋米,几斤肉就算是彩礼了。

不过自古以来,京城居民都有着独属于他们的骄傲。

对于结婚这种人生大事,还是比较讲究。

小片警家世不错,送来了一百块钱现金,作为彩礼。

有了彩礼,自然要有陪嫁。

何雨水想让傻柱帮忙准备几床被子。

毕竟,女子结婚时,娘家没有任何陪嫁,会被婆家的人看轻。

而傻柱想把这笔钱借过来,帮补处于困境的小秦姐。

何雨水当然不同意。

如果钱借出去了,到时候空手到婆家,那一辈子都抬不起头。

眼见借钱无望,傻柱也就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