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随后又引经据典,说了一大段说了等于没说的话。

……

王卫东苦笑着摇了摇头,就背着手离开了。

阎埠贵这老小子,当一大爷,还真是合适!

...

大会一直开了两个多小时。

直到一轮弯月低垂在老槐树的枯枝上,阎埠贵才算过足嘴瘾。

“好了,今天我只是简短的说了两句,大家伙既然已经明白了我的苦心,那就散了吧!”

此时,众人的脚都麻了。

在地面上跺了两下,整个人才算活了过来。

心中暗叹:以后,四合院不能再出乱子了,要不然总这么开会,谁受得了。

易中海走在黑暗中,心中嘀咕:哎,刚才阎埠贵,讲了些什么?

这个疑惑也盘桓在众人脑海中,直到他们回到屋里,还在思索。

俺刚才是不是丢失了两小时?

许大茂坐在床边,摆弄着铁皮大喇叭,神情也是茫然。

阎埠贵这老东西是狐狸变的?

突然,门外传来“笃笃”的敲门声。

许大茂吓得浑身打一个寒颤,一股凉意从尾椎骨直窜后脑勺。

不会是老狐狸吧……

“谁啊?”他把铁皮大喇叭藏在被褥下,打着胆问。

“我!”门外传来一个粗壮的声音。

“这大晚上的,还让人睡觉不?”许大茂这才放下心,嘟囔着,拉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黑乎乎的影子。

借助屋内映射出来的昏黄灯光,许大茂认出来人是傻柱。

“傻柱,这么晚了,咋不去伺候贾旭东呢?”许大茂鄙视。

傻柱一只脚跨进门内,扛住门,大声质问:“许大茂,诬告卫东哥的人,是不是你?”

“傻柱,你这个混不吝,可别乱说话。我怎么会诬陷王卫东呢,我们可是好邻居!”许大茂脸色一变,想关门,发现为时已晚。

许大茂的解释完全不被傻柱接受。

四合院就是一个大杂院,风吹草动,都瞒不住别人的眼睛。

许大茂父母这两天在院子里鬼鬼祟祟的转悠,早就成为各家饭后的闲谈。

而且,傻柱打许大茂,素来不要理由。

“让你诬陷卫东哥!”

傻柱说话间,已错步而上,凌厉飞出一脚,正揣在许大茂的腰间。

痛意从腰间传来,许大茂未来得及惨叫,他的双脚已经离地。

他在空中飞了半米,整个人狠狠地砸在了地面上,背脊与地面相撞。

他张了张嘴巴想要说话,可痛意像是凛冬的寒风灌入他的口鼻,他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发出嗬嗬的惨哼。

在篱笆子里蹲了好几天,又被拉去游街,傻柱最近的日子很憋屈。

有了这么好的发泄机会,他怎么会轻易放过。

大步上前,腥臭大脚直接踩在许大茂的脸上。

使劲一拧。

“啊啊啊。”

许大茂顿时鼻青脸肿。

“许大茂,你再不干人事,大爷我还收拾你!”

末了,傻柱又撂下一句狠话,才志得意满的回屋。

卫东哥,俺为你报仇了!

...

许大茂在地上躺了许久,才挣扎着爬了起来。

啐出一口带有血丝的吐沫,冷笑道:“傻柱,你给我等着!早晚有一天,我让你跪在地上喊爷。”

他本想烧壶热水,清理脸上的血渍,却听到隔壁传来声响。

连忙关上门,拿起铁皮大喇叭,一瘸一拐的来到隔墙旁。

他把铁皮大喇叭扣在墙上,然后把耳朵凑上去。

这样,能更清楚的听到隔壁的动静。

一阵脱衣服的窸窸窣窣声后,隔壁传来对话声。

“蛾子,今天我教你针线活,怎么样?”

“针线活?”

“对,穿针引线的时候,先用嘴巴舔一下线,湿润之后,才容易插进针眼里。”

“卫东哥,这根毛线也太粗了,我都握不住了。”

“傻蛾子,毛线粗了,才好用。”

……

“唔,唔,卫东哥,我嘴巴酸了~”

……

“好了,蛾子,线已经穿到针眼里了,咱们练习倒车入库怎么样?”

“唔,唔,倒车入库?”

“对,倒车的时候,一定要把车屁股对准库房,然后向后倒退。”

……

“哦,不行了,卫东哥,我腿软了。”

……

听着隔壁传来的发动机轰鸣声,一股异样的快感涌上心头,许大茂浑身一阵哆嗦,瘫倒在地上。

他脸上露出满足的微笑。

也许,隔壁老王不被抓起来,也是一件好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