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直到他腿坐麻了,依旧无事发生。

没办法,他只能浪费点水冲个厕所,然后开门离开。

门外的办公室依旧在无声地忙碌着,忽然,一个刺耳的电话铃声打破了办公室的寂静。

是他工位上的电话在响。

陆仁连忙跑过去接听电话,但无论他“喂”了多少声,对面依旧没有说话,甚至没有发出声音,非常安静。

就在这时,一扇跟办公室画风不合的厚重玻璃门打开一条缝隙,示意他进去。

他只好放下电话,推门而进。

只见门后是一个KTV房间,一个醉醺醺的中年人一手搂着小姐,一手在玻璃桌上朝他推来三瓶白的。

意思很简单,就是让他先罚三瓶。

他记得自己免疫醉酒,干脆连吹三瓶白酒,看看会发生什么。

见他喝得这么痛快,中年人好像很高兴,在那说着什么,可惜他一个字都听不见。

就在这时,他突然泛起一股恶心感,胃开始痉挛,装在里面的东西好像即将要喷涌而出。

他赶紧跑进房间里的厕所,双脚跪地,趴在马桶上大口呕吐,将让他难受的东西统统吐出来。

等他漱干净口腔推门而出时,发现门后的KTV房间、中年人和小姐早就不知所踪,取而代之的是他自己醒来时的那个狭小压抑的房间。

被折腾了一天,他也有点累了。

再加上他也不知道浴室在哪,干脆直挺挺地倒在床上,脱掉鞋子,闭眼入睡。

“叮铃铃~”

第二天,闹钟照常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