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妮的爷爷此刻也有些好奇的看着吴老七,询问道:“京儿,那你现在在做的什么营生?”

对于这个问题,吴老七此时没有丝毫的不满,反而是有些傲然道:“外公,我现在做的是风水师。也就是新闻上常说的风水术士。”

这年头做风水师可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虽然很多人一提到风水师,眼前便会一脸厌恶之色,在他们的眼中风水师是和坑蒙拐骗联系在一起的。可是,玄学的兴盛还是让这个行业变为了一种骄傲。

“你是风水师?”出乎意料,楚妮一听不由双眼发亮,盯着吴老七问道:“你懂符箓吗?会制符不?”

吴老七不由心中大汗,他这表妹可向来是长辈眼中的乖乖女,怎么会这么叛逆,也对这感兴趣上了?

他讪笑了起来耐心的对表妹解释了半天,他干的是风水,就是哪边住宅好与不好,而制作符箓难度太大了,就是那种很厉害的符箓大师要制作的话一天也就出几张成品。

一大堆的话语说完之后,吴老七总结道:“表妹,符箓可不是一般的术士能够做出来的,你懂么?至于表哥我嘛。这个,呵呵,还在学习之中。”

“不会吧,这次我与爷爷遇到了一个年轻术士,他制作起符箓速度可快了,举手就成,比写毛笔字还利索,”楚妮怀疑的取出了张小天给他的符箓道:“他还送了我一道呢。”

吴老七哪能知道楚妮所说的这个年轻术士就是自己的老大,他语重心长的道:“小妮啊,你现在长成大姑娘了,人也俊俏,要小心坏人对你别有用心哪。

表哥可以肯定,那个符箓术士是想勾引你,这家伙对你不安好心!将这东西撕了吧,表兄这么聪明,学这都没学会。”

“我觉得才不会呢。”楚妮连忙收好,不服气的道:“他是好心帮我的,不是坏人。”

“唉,坏人不会在额头上写上字的。”吴老七劝道:“一个小年轻会制符?还比写毛笔字容易?以为都是我家的老大张小天呀?”

“你的老大是张小天?”楚妮的一双秀目不由瞪得滴溜圆:“是不是在报纸上吹得神乎其神的张小天?就是他?”她一把把报纸抢了过来,指着报纸上的照片问道。

“真是人的名树的影,我家老大的英名连我这学霸妹妹都知道!”吴老七傲然点头道:“正是。”

楚妮被这样的巧合惊呆了,学霸的反应就是快,容貌这么象,制作符箓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张小天的照片与那个年轻术士重叠在了一起!

“表兄,你的老大不在燕京吧?”楚妮双目闪烁的道。

“你怎么知道的?”吴老七不由愕然的道,连他也只是才知道的!

“对上了!”楚妮的心中不由一阵惊喜,也不知是为了张小天的确不是骗子高兴,还是为了自己这么巧遇到了一位术士天才而开心,这对于她这个学霸小姐来说绝对是浓墨重彩的一笔。

吴老七心中直纳闷,这姑娘在乐什么呢?他猛然发现外公似乎一直没说话,一打量才发现外公不知何时正双目紧闭,面如金纸,正是发病的症状!

吴老七这才想起,表妹是送外公来燕京看病的,他连忙对楚妮招呼一声,急将外公扶住。

“妮子,外公得的是什么病,怎么他身体会这么虚弱?”吴老七焦急的问道,刚才还和颜悦色的和自己说话,而现在却已人事不醒了!

楚妮也吓了一跳,眼泪急得从眼眶中成串的掉落下来,她手足无措的说:“范院长说是什么体虚阳气不足,可爷爷服下的药足以保证爷爷一个月内不会发作,他还开下了一剂药方,可那是要半个月之后才可服用的。”

吴老七皱眉道:“范院长的医术在国内外都享有盛名,连他都失算了只怕是去燕京第一医院也无济于事!唉,如果老大在的话说不定能行,可远水解不了近火呀!”

一句话提醒了楚妮,她连忙掏出那张符箓,问道:“这符箓怎么使用?”

这也是张小天的百密一疏,他只给了楚妮符箓,却忘了教她如何服用,好在身边有一个风水师吴老七。

虽然风水与符箓是两回事,可一个合格的风水师对于符箓,梦占,相术都应该做到了解,吴老七不会制作对于怎么使用还是不在话下的,只是他哪会给外公冒险服用这种不明来历的符箓?

他刚要劝说表妹冷静些,楚妮却是一句话就将他的话堵了回去:“你只要告诉我怎么用就行了,其它的全由我负责!”

吴老七无奈,伸手点燃了符箓放入水中,他注意了一下这符箓,虽然不会制作,但对于这道符箓的质量还可以估计个八九不离十,至少这符箓制作得如行云流水,一点不象生手所制,或者用来胡闹,难道这丫头遇到的还真是正儿八经的符咒师?!

他的心中算是对这道符箓有了点信心,将放有符箓灰烬的水送入了外公口中,两人紧张的观察着老人面容上的变化,令他们心中暗奇的是,在老人的身上似有一种暖洋洋的气息洋溢出来。

有效果了!楚妮心中一喜,范院长可说得明白,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