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

朝廷要制衡!

“当初那个向本侯弯腰作揖,口称侯爷的年轻人,现在真的成为了本侯的大患了。”李成国抬起头,脸上的阴郁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平静。

但若是仔细看的话,便能看到,李成国眼底深处,透着丝丝的森寒之色。

“看来是义父之前的动作引起了朝廷的警觉,这才派出了江彻来制衡义父。”一旁的李元修迅速随声附和道。

“制衡义父?那江彻够资格吗?”

李东升轻哼一声,对于江彻如今名震天下的声望有些莫名的不爽,都是越州出身,都是当初的散修,他江彻凭什么官运亨通?

而他却只能老老实实的给人当儿子?

“江彻自己是不够,可你别忘了他背后还有北陵齐氏作为依仗呢,若是不出我之所料,恐怕朝廷之所以任用他,也是因为北陵齐氏的缘故。

朝廷想要让义父和北陵齐氏两败俱伤。”

李元修抬起头沉声道。

“那义父准备怎么办?是战还是和?”其余几位义子中,一位副将站了出来,问询着李成国的意见。

“和?二哥你看江彻那小子有一点和的意思吗?都到云州那么久了,不仅不上门来拜见义父,连一封文书都没有。

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还想让义父去拜见他不成?”

李东升直接开口道。

“这些事是义父来做决定,还轮不到你在这儿煽风点火。”那位副将瞥了李东升一眼,仿若丝毫没有将其放在眼中。

“你”

李东升语气一窒,张了张嘴还是将嘴边的话给咽了下去。

虽然都是同为义子,可那人比他资历深,修为高,官职更是远超过他,称得上是李成国身边的左膀右臂,而他则是还差的很远。

李成国抬手阻止了两位义子的争吵,淡淡道:

“朝廷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就是要用江彻来制衡本侯,即便是他想和,朝廷也不会允许,所以,唯有与那江彻斗一斗了。

本侯倒真是想看看,当初那个年轻人,如今能有几分本事。”

李成国声音不重,但却蕴藏着一股极强的自信。

李东升顿时大喜,高声附和道:

“不错,义父说得对,那江彻又能有几分本事?义父坐镇越州多年,根深蒂固,麾下十万边疆精锐,更有几位兄长辅佐。

无论怎么讲,优势都在咱们,江彻纵然背靠北陵齐氏,可那北陵齐氏毕竟不是越州本土势力,想从云州插手到越州。

还差的远呢.”

“义父,依我之见,不若还是用之前的老办法,挑起与南越的纷争,以此来让朝廷妥协.”见李成国已经做好了决定,其余几位义子也都是立即出谋献计。

“是啊,这边疆上下都由咱们掌控,是战是和,也是咱们说了算,朝廷要是不想再开辟一处国战,终究还得妥协。”

李元修摇摇头:

“今时不同往日,以往义父虽然也用这种方式,可朝廷能忍,但现在,镇南军的手已经快要伸到整个越州境内了。

朝廷方面不可能会继续妥协,义父为今之计只有两条路,一条是分润权利,让出利益给朝廷,可保暂时无恙。

另一条,就是咱们脱离朝廷,割据一方。”

此言一出,大帐之内瞬间陷入了沉寂当中。

李成国面无表情的审视着麾下的这些义子,李元修的话,自然是得到了他的授意,而原因.自然是试探这些个义子是不是跟他一条心。

与青天教联手的事情,目前为止只有李元修一人参与,其余的几个义子所知并不详细,虽然都是被他培养多年。

可万一养不熟呢?

最先开口的是之前呵斥李东升的副将李旷,朝着上首的李成国最先下拜:

“义父为朝廷镇守边疆近百年,功勋卓著,可朝廷却吝啬的连个公爵都不给义父,孩儿早有不满,若义父有意割据。

孩儿定为义父效死命!”

“愿为义父效死命!”

“愿为义父效死命!”

“俺也一样.”

有了李旷的开头,其余几人纷纷下拜,以此表明自己的态度。

李成国看着这一幕,嘴角浮现出一抹笑意,今日众义子的行为,倒是不枉费他的一番培养,近百年如一日的将镇南军练成私兵。

为的就是今日上下一心。

“尔等之心,本侯明白,不过本侯对朝廷还是心怀忠义的,不到万不得已,本侯绝不会背反朝廷,落得个万世骂名。”

李成国一挥手,示意众将起身。

李元修则是沉声道:

“义父的意思你们明白了吗?若是朝廷就此作罢也就算了,可若是朝廷继续咄咄逼人,那咱们镇南军绝不答应!”

众将面面相觑,李旷目光一动,当即道:

“明白了,回去之后,孩儿便召集麾下众将,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