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木白将苏慕染揽在怀里,眸眼中尽是疼惜之色,“娘子,你有没有事?他有没有对你做其他的事?”

苏慕染将手搭放在他的手上,“相公,我没事。”

周围的众人听到声音纷纷的走围了上来,人群中洪公公走上前来,躬身颔首,“这...这发生了什么事,楚王妃可有漾?”

远处的李太医艰难的撑着身子站起身来,“楚王妃我敬佩你,想想你探讨医术,你就算是再不喜欢我,也不应该如此对我。”

苏慕染面色平静,谈吐不惧,“李太医心怀不轨,对我下毒,你想要我如何待你?”

众人听此皆是唏嘘——

“李太医对楚王妃下了毒?不...不太可能吧?”

“不知道啊,我们都在此,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

“若是楚王妃所言为真的话,那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李太医所下的毒是挥散性的,这样才能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做手脚——”

“这样的话,那不是说这空气中...有毒!”

“......”

众人得出这个结论皆是你看我我看你,慌里慌张的捂上了口鼻。

李太医眼神有些的飘忽,话语却是义正言辞。

“楚王妃说话可是要有证据的,我虽身份不如王妃尊贵,但也不能平白无故的受冤。”

一旁侧站的洪公公看了一眼苏慕染又看了一眼站在远处的李太医,神色晦暗,“楚王妃你...你说这...”

“我既然敢说自然就是有证据,现在我不光是指控她对我下毒,而且还意图对皇上图谋不轨!”

在场的众人又是一片的唏嘘。

苏慕染慢条斯理的走到李太医的面前,眸眼犀利,清冷寡淡。

“李太医身上的熏香很好闻,不知道是什么?”

李太医神色一滞,“我从未用任何的熏香。”

“哦?是吗?那麝岚香怎么是从你的身上散发出来的?”

众太医听此,不由的大惊失色。

苏慕染不急不缓的接着说道,“这麝岚香香味极淡,就算是用其花枝琼液浸泡衣衫,专业的医者也难以嗅闻其味道——”

“你以麝岚香为引,在皇上的身体里下了栝叶子,枯叶子本身无害,但是与麝岚香接触确是能产生幻觉,对血渴望的幻觉,我为皇上缝制伤口,手上沾染他的血液,自然会受到影响也产生幻觉——”

说到这时,人群医者中一个医者忽然的开口说道,“若真如楚王妃所言,那现在皇上岂不是——”

众太医大惊,谁都不愿意相信李太医会做这件事,但对于楚王妃的话,又难以产生疑点,于是乎,众太医纷纷欲进入殿内,查看楚茗夜的现状。

“皇上现在在深度的昏迷中,暂时无碍。”

苏慕染从袖口中掏出了一个瓷瓶仍向其中的一个太医,“解毒丸,给皇上服下。”

那太医接了瓷瓶,慌里慌张的进了殿内,此时的殿外又是别样的一副场景。

“麝岚香极难辨认,楚王妃随口一说,又怎能说是我身上有故意的沾染?楚王妃可有方法确实的证据?”

苏慕染浅浅的一笑。

化学反应不就行了,我做了那么的多实验,参加了那么多的培训,天才的称号也不是吹着玩的。

“有!”

苏慕染轻佻了一下眉毛,朝着众太医看去。

“众太医可知麝岚香的基本特性有哪些?”

半晌,人群中走出来了一个半百的老者,正是张太医。

张太医拱手,开口说道,“王妃,这麝岚香性成碱,可与酸反应,若要证实李太医的衣衫之上是否浸泡了麝岚香,只需将其衣衫浸泡在酸中,若是有气泡产生,则...证明确实有...麝岚香。”

苏慕染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只是看向太医众人,众太医一致肯定。

“既然如此,李太医你...就脱衣衫吧——”

李太医似乎并不惧怕,很是利落的就将外衫脱掉放在了一边,“楚王妃尽管拿去验证!只不过若是没有张太医所说的反应,下官还请楚王妃给个公道!”

苏慕染神色淡定,悠悠哉哉的走到李太医面前,尾音上扬,“我有说要你的外衫了吗?”

“你...楚王妃,你若是不喜我,也不应该如此的欺辱我!”

“谁说让你在我面前脱了,你有什么好看的?”

“......”

苏慕染从衣袖中拿出了荧光粉,洒在了李太医的身上,李太医惊慌失措,后退一步。

“这...这是什么?”

“别激动,荧光粉而已,我怎知道李太医有没有同伙,若是李太医进了屋内之后来了个偷梁换柱,我跟谁说的清去?”说罢,苏慕染转过了身,也不再看他,声音冰冷,“把他带到一间偏僻的屋内,把他的内衫拿去试验!”

“怎么,楚王妃的话你们不听吗?”楚木白眼神凌厉,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