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了......”叶如妙心情颇好,“你还不知道吧?你口中最得宠的母妃,在入宫前就有老相好呢,有了你姐姐还不够,又偷进宫让你母妃有了你,你说说......这样的事情可不是普通人敢干得出来的。”

“我让你信口雌黄......”宋娇再也听不下去,想要站起身去打叶如妙,刚起身却又瘫软下去,浑身使不上劲,“你这个贱人,到底给本公主下了什么毒?本公主警告你,最好乖乖地给本公主解了,不然......”

“不然什么?”叶如妙反问。

宋娇,“......”

叶如妙肆无忌惮毫不畏惧地样子,让她开始害怕了。

她在这偏殿已经许久了,母妃早就应该发现她不见了,可这么久过去了,母妃竟然没有派人来找她,甚至整个仁景宫都安静地可怕。

现在她不得不怀疑叶如妙说的话是真的了。

“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毕竟要把你留给皇帝处置,说起来我还真想看看皇帝对不是他血脉的人能狠心到什么地步?”叶如妙重新躺回到椅子上,悠闲自在。

宋娇突然安静了下来。

叶如妙反而不习惯了,如宋娇所想,若不是这仁景宫的母女三人对她太过分,她也不会反击,可惜了......她们不知道她是一条毒蛇。

还以为她是什么小白鼠,能随便拿捏呢。

不过呢,也多亏了曲周侯老夫人的东西,前世也好这时也罢,她用得都极为顺手呢,这样的势力和财力,只要她想......坐上皇帝的位置也不是不可能。

特别是现在宋司卓和叶嬉都不在京城,她只要把握好时机,绝对会成功的。

“若是你乖乖听话,我自会留你一条命,毕竟这些日子我受到的伤害还得还给你,哎……好好一公主,以一己之力将整个仁景宫给掀了,这能力很强。”叶如妙还在嘲讽,宋娇脸上带着慌色,却还在祈祷对面的人说的是假话,她的母妃很快就会来救她了。

届时……她一定不会放过这个贱人。

......

此时,仁景宫的正殿,皇帝一张脸阴沉着,神色间全是嗜血,就那么盯着跪在地上的人:荣妃和二公主。

她们一个一脸死灰,一个诧异,却默契地都在求饶喊冤。

“冤枉?”皇帝怒目圆睁,全身都散发着怒火。

“臣妾跟了皇上这么多年,臣妾是什么样的人,皇上最是清楚不过……”荣妃此时哭得梨花带泪,没了以前的温柔和温婉。

“把人带进来。”皇帝不理她的哭诉,而是朝一旁的柏福安吩咐,柏福安点头挥手让跟着来的太监去把人带进来。

当荣妃看到进来的男子时,一时间瘫坐在地上,神色慌张,她知道皇帝如果查到他了,那她也就完了。

果然……

不用皇帝再多问什么,那男子已经跪下求饶,满身的伤痕明晃晃地刺激着荣妃,此时的她心路还是心疼的。

可男子却说,“皇上饶命啊,都是荣妃勾引奴才的,和奴才没有关系啊,皇上您就放过奴才吧,奴才拒绝过荣妃,但是荣妃明里暗里都威胁奴才,奴才实在是没有办法啊。”

一番话如五雷轰顶一般向荣妃席卷而去,她脸上的心疼还没有收回去,又气又怒的样子更让皇帝厌恶。

“看来你们都觉得朕脑子不好使,能随意让你们愚弄是吧?”皇帝眼中怒火未消,“柏福安,朕不想再看到这贱人,还有宋璟宋娇都送去给他们做伴,这么喜欢在一起,朕就成全你们。”

“是。”柏福安知道,皇帝口中的成全可不是真的成全。

皇帝下旨后回去了御书房,荣妃虽然处决了可她身后势力还要清除,皇帝头一次这么大刀阔斧,前朝后宫人人自危。

叶如妙趁机将手中的势力塞进去,确保能对她今后的路子铺好路。

仁景宫的宫女太监一律被清理,连带着宸贵妃都被皇帝斥责了一番,说她管理后宫不善,将后宫暂时交给了珍妃和钟妃。

如此一来,均有皇子傍身的珍妃和钟妃开始不安分了。

三皇子找了宸贵妃,说这个节骨眼儿上竟然丢了后官的管理之权,对他来说实为不利。

宸贵妃却是不争不抢,觉得这样挺好,正是因为如今在多事之秋,皇帝急着把权力收回来,众方势力都想要分一杯羹,才更容易看出来谁是敌谁是友。

三皇子说不过宸贵妃,只得哪儿来回哪儿去。

整个皇宫最高兴的莫过于宋忪了。

皇帝收回来的权力,都会是他这个储君的,宫内有叶如妙在顶着,又能时时见到她,心里总是莫名地开心。

东宫内叶如媚作威作福,依然享受着侧妃的荣光,只是宋忪对她没有多待见,倚音和巧青两个嫔对她面上毕恭毕敬的,好似宋忪对她的惩罚没有过一样。

荣妃同二公主宋璟消失在了仁景宫。

叶如妙只同宋忪说了句,“毕竟她是三公主的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