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现在他光这专利费就可以收上百万钱。

更加不要说他的蒸汽器械厂的股份,可谓是日进斗金,而且要不是没有这个投资人的身份,他想要在雁门郡建立一家生产蒸汽纺织机的作坊根本不可能。要知道大汉有多少个郡守都没有做到这个事情,他要没有股东的身份,排队也排不上他。

王泽激动道:“这点某当然明白,这是天子想要散财富给我等。”

说起这事王泽他们就觉得可惜,第1次蒸汽博览会开办的时候,他们只是觉得这些都是天子的玩具,都是一些中看不中用的东西,自然也没浪费自己的钱投资了。

但他们万万没想到,蒸汽机会一飞冲天,后面更是呈现出不可阻挡之势,天下的任何机器只要加入了蒸汽机,就会提升好几倍的效率,大汉的各行各业也在拥抱蒸汽机,现在天下各郡县都可以听到蒸汽机的轰鸣,而这些那些错过发财机会的人,内心悔恨是可想而知的。现在机会再来了,他们自然不可能放过。

令狐礼看着蒯彻道歉道:“会长,某想要退出漠南商社。”

王泽也跟着说道:“我王家也要退出漠南商社。”

蒯彻的笑容顿时停滞了,他不可置信道:“为什么?”

令狐礼无奈道:“会长的能力我等是清楚的,要不是有会长的带领,我漠南商社也不可能兴望到如此程度,成为了北方第一的商社。”

“但常言道枪打出头鸟,从秦泊说会长是天下第一富商之后,天下第一商社的名头也被安在我们漠南商社头上了,但这对我等商家岂能是好事情。从去年开始,太原,雁门的汉吏就变得越来越贪婪了,以前几万钱就能解决的问题现在要十几万钱,动不动就说我漠南商社是天下第一商社,钱太少了是看不起我等。”

王泽也跟着无奈道:“而且朝廷各个部门的汉吏都往我等的作坊加派各种税收,我等运营作坊的成本提升了两成,几乎抵消了我等用蒸汽机增加的利润。我等辛辛苦苦的做货物出产品,结果利润全被那些贪婪的汉吏获得,这都是因为会长你的名头,汉吏都知道我们有钱。但继续再这样被那些汉吏盘剥下去,我等只怕连生存都困难。”

“既然漠南商社的名头已经不能给我等带来利润了,甚至还阻碍我等获利,那漠南商社存在的意义就结束了。”

令狐礼无可奈何道:“我等也不想这样做,少了漠南商社的内部资源,我等很难和其他商社竞争,但留着漠南商社的牌子,只怕不用竞争,我等的作坊就要倒了,为了大家的利益,还请会长解散漠南商社。”

蒯彻脸色难看道:“你们都做出了决定,还问某干什么,从今以后就再也没什么漠南商社,以后我等形同陌路。”

蒯彻可是一个傲气冲天的人,当年陈馀不听他的建言,他就果断舍弃陈馀,现在这些人都背叛自己了,他自然也不可能给这些人好脸色看。

王泽看着脸色难看的蒯彻,并没有说什么纷纷离开此地。

蒯彻看到离开的人群咬牙切齿道:“秦泊,老夫饶不了你。”

而王泽他们离开之后,转身就来到了王哲府邸,继续开会。

王泽庆幸道:“终于摆脱了蒯彻这个丧门星,我等以后可以正常做生意了。”

令狐礼道:“还是要等一段时间,只有等所有人都知道漠南商社解散了,我等才能重新整合。正好这段时间,我等去长安城,看看天子这次又拿出什么宝物。”

说起来他们对蒯彻不满除了蒯彻这个天下第一豪商的名头让他们经商困难,最重要的一点还是利益分配不均,当初蒯彻投了蒸汽纺织机的专利,获得了极大收益,但他们却没有投入,蒯彻因为蒸汽机转移大发其财,但他们却只能看着。

当然人家眼光好,投资了蒸汽纺织机,他们也不好说什么,但后面他们合资建设蒸汽器械厂,王泽这些人想要蒯彻把自己在蒸汽纺织机的专利为股份,纳入这家合资的蒸汽器械厂当中。

但蒯彻想了想还是拒绝了,这就导致了他们生产蒸汽纺织,居然还要给蒯彻上缴专利费,这就导致了漠南商社其他股东的不满。

正是因为内部利益分配不均,加上蒯彻已经不能给他们带来好处,于是他们干脆把蒯彻踢出去,重新再建立新的漠南商社。

南郡,安陵堡

屯垦令李德召集自己所有的部下,而后问道:“朝廷开办的蒸汽博览会,你们知道吗?”

江植疑惑道:“令君,只是和我等有关系吗?安陵堡只有几艘运输货物的蒸汽轮船,令君是想我们再购买几艘?”

安陵堡太偏远,蒸汽机对这里几乎没有什么影响,虽然他们在这个战天斗地的开垦田地,但这里却没有多少作坊,有的只是各种农产品和农副产品,现阶段这里还只是一个农业基地。

李德道:“陛下叫我们参加,虽然我们没有机械,但本土的特产品可以带过去,找人给我们屯垦队投资!”

“投资?”所有人都莫名其妙,现在屯垦的资金都是朝廷提供的,他们既想不通朝廷为什么要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