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阿新夫妻请饮喜酒,有没有请你?”我说:“没有,你是主管不同。”阿青说:“罗师傅,我问过写字楼有请柬的人,红包要给多少钱,居然没有一个人跟我说,罗师傅,正常需要多少钱?”我说:“要问我老婆才知道,也不对,农村和城市不同,你问阿洁,阿洁应该清楚。”阿青说:“罗师傅,我已经问过她,她说我喜欢给多少就给多少,没有统一标准。我问她自己给多少,她没有说。”我说:“青姐,我记得写字楼,有两个女的结婚,当时她俩没有请你?”阿青说:“罗师傅,我记得当时,不是个人给的,是去的人一起给的,我忘记了给了多少钱,况且,已经过去了,差不多二十年。”我说:“到时看在村里办酒席,还是在酒楼办酒席,如果在村里办酒席,给少一点,在酒楼办酒席,给多一点就是。你口才了得,找昔日关系好一点的人问。我去饮,红包都是老婆包好的,我根本不知道,红包里边有多少钱。”阿青说:“罗师傅,我再问他们,挂线。”

爷爷说:“乖乖,这个阿青什么意思?”我说:“爷爷,她是广州人,写字楼的人,他们基本都在县城,那个阿新是业务部的,他老婆在财务部,应该是阿新老婆请她饮。这个婆娘,口才了得,他不去业务部,浪费人材,她居然去Qc部做主管。我离开厂差不多二十年,离开厂之前二、三年,阿新才跟他老婆结婚,他的孩子,顶多二十二岁,应该正在读大学,怎会结婚?”女婿说:“爸,现在大学生也可以结婚。”家人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