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说:“不知道,她没有说,门卫说她坐小车来的,不知走的时候,有没有小车接她走。”

儿媳说:“爸,对方说已经发货,今天中午前送到。”江斌进来说:“姐夫,黄天打电话给我,黄神带着他的女人又走了。黄天恼火,又不敢找你。”我说:“黄天医好黄神?”江斌说:“就是黄天医好黄神,黄神才带身边的女人走。黄天说他也要走,以后不管黄神。”我说:“儿媳去问你老公,黄天有没有打电话给他。”江斌说:“外甥媳妇打电话给老公,叫他来办公室。”儿媳望着我,我说:“叫他打电话给黄天,中午去酒楼食饭,除了黄天家人,不要叫其他人。”儿媳打电话,江斌说:“劳家梅说四班一个女同学,回来摆孙满月酒,要去酒楼摆,叫什么古秀兰,他老公跟他一条村的。”我说:“她村里有大祠堂,不去村祠堂摆?”江斌说:“祠堂有人摆结婚酒,人家不会让出来,只能另找地方。好像她跟姐夫同一条村的。”我说:“小学跟她一个班的,初二才分开。”儿媳说:“爸,为什么?”我说:“一条村分两个大队,学生同一间学校读书,到初二那年,学校也分开。好像她老公偷渡去香港的,古秀兰一家申请去香港的,她父亲在香港,她母亲带着儿女在村里。”江斌说:“有钱打通关系,申请通过快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