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生活,只能为寇,朝廷赋税枯竭,用度难支。如此下去,天下焉能不乱?”

“你的说法,我倒是第一次听说。”刘驽听了此人的话后,感到耳目一新。

凭着直觉,他认定面前这个年轻犯人才识不凡。田令孜将此等人才关在大理寺监牢内,定然是怀有某种说不得的盘算。

年青犯人抬头看着天花板,思绪似是飘到了很远的地方,“其实朝中懂这个道理的人很多,只不过懂道理是一回事儿,做事情又是另外一回事儿。这些人朝中大员都是天下一等一的财主,谁又愿意首先拿自己开刀?”

“或许等这大唐亡了,他们才会悔不当初。”刘驽笑道。

“大唐不会亡!”年轻人突然提高嗓音说道,眼神中满是决绝。

“敢问阁下何人,对今朝如此忠心?”刘驽对此人的执着感到一丝奇怪,在如今昏暗的朝廷里,这种人绝算不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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