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从根本上已经脱离他的掌控。

他有些后悔自己没有在起初发觉袁极雁时将其斩杀,方才落得这般尴尬的境地。

而刘驽同样愣在原地,他不惜性命相拼,没想到救的只是一团水。

袁极雁的水分身像极了她本人,同时又附着有她的炁,以至于他刘驽无法单纯从炁上区别两者。

两个被袁极雁耍了的男人面面相觑。

傅灵运冷冷地盯着刘驽,“她跑了,你该死了!”

刘驽一耸肩,“那也不一定!”

他双掌齐推,八方潮来!

一座新的水阵将傅灵运围困,接着他拔腿便逃。

这座新的水阵固然消耗了他不少的炁,可与炁比起来,显然性命更加重要。

傅灵运勃然大怒,他自持极为聪明,没想到自己会被同一种阵法接二连三地困住,这实在是对他智慧的极大侮辱。

他的腹部再次高高隆起,可很快又瘪了下去。

施展培婴功如怀胎十月的妇女一般,施展之人必须修生养息一番,不可连续出招,否则会真气岔道,整个人有走火入魔的危险。

“啊!”傅灵运不甘地大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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