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道理。今天他若是不拼命,即便活下来,田公公也不会轻易饶了他。

他身子一扭,紧跟着一掌击出,掌风直扑刘驽面门而来。

“好掌法,你是山西余家的人!”刘驽赞叹道。

冯海铁掌还未递到,身子已往后飞出。他跌得比崔阿九还要重一些,光头撞在密道壁上,丝丝流出血来。

鲜血让他慌乱,同时也让他清醒。

“原来你早就摸清我们的家数,一直要暗算我们!”

刘驽没有理他,转脸看向一直未动的黄脸瘦子李亮,“你一直在看我出手,可看清楚我用得是哪门哪派的招式?”

李亮淡淡一笑,似乎眼前发生的不过是再平常不过的一件事,“你击倒崔阿九那一招,是武夷山双龙寺的‘不动掌’,但与冯海对上的时候,似乎又换成了江南松鹤门的‘太合拳’。”

刘驽对此人的博学感到惊讶,“你藏得很深!”

李亮悠悠地舒了一口气,“阁下又何尝藏得不深呢。”他开始活动筋骨,“我仍在纳闷的是,大内隐卫各组之间向来不通音问。究竟是甚么事情,让你看破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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