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富商和那个手下有关无关,以后再看。

大部分接触过这个行业的人,都知道一些运宝斋这样的地方如何获利。

所以运宝斋这样的地方能拿出来十几万两银子,着实也不算什么让人惊掉下巴的事。

李叱带着几口大箱子离开运宝斋,里边满满的都是黄金。

在运宝斋的伙计护送之下回到客栈,并且一定会被运宝斋的人严密监视起来。

至于运宝斋的人为了价值十几万两银子的黄金会不会杀人灭口,这谁又能说清楚呢。

客栈中。

李叱坐在那些大箱子上边傻笑,夏侯玉立则瞪着他。

瞪着他,还不是因为那十个字......

这个家伙到现在还是个那啥之身呢,但是满脑子的带颜色思想,你说可气不可气。

而事实上,这也是当今社会很大一部分年轻男人的通病,要胆子没胆子,守着原产未开封的证明,却一脑袋骚操作,说起来头头是道,三十六式也好七十二式也罢就没有不懂的,到了动真格的时候也就是个起手式还像点样子,起手式又等同于结束式了。

你别说快不快,你就说那一下猛不猛。

李叱笑着对夏侯玉立说道:“你可以去休息一下,总是瞪着那一双大眼睛,眼睛不酸吗?”

夏侯玉立道:“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为什么是带我来。”

李叱道:“大概是因为你存在感确实很低。”

夏侯玉立:“老娘......”

说着就往四周寻找什么合用的东西。

夏侯玉立是什么性格,她可是为了报仇能孤身一人去闯羽亲王府的女人啊。

只是这几年来一直都安安静静的陪着母亲,所以让她施展的机会着实不多。

李叱连忙道:“不要动怒,咱们把接下来要做的事再详细计划一下可好。”

夏侯玉立又瞪了李叱一眼,却真的安安静静的在李叱对面坐下来。

李叱看了看她,下意识的说了一句:“你穿男装还挺好看。”

夏侯玉立的眼睛骤然睁大,两个小拳头也攥了起来。

李叱这个家伙当然不觉得这样的话是调戏,他只是为了缓解尴尬而随口说了一句。

但是这样一来,明显更加尴尬了。

良久之后,夏侯玉立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攥着的小拳头也松开了。

她看向李叱道:“说计划。”

李叱连忙嗯了一声后说道:“现在已经足以证明,韩画眉对于嵩明先生的东西,已经到了近乎痴迷的地步,所以只要一直能打出嵩明先生的牌,咱们就能一直从韩画眉手里骗银子出来。”

夏侯玉立问道:“为何不直接安排廷尉军的人把那运宝斋抄了,如此费事,莫非你还有什么其他的想法?”

李叱笑道:“运宝斋这样的地方,有现银二十万两左右,我觉得已是极限。”

他拍了拍屁股下边的大箱子:“可是雁北城在豫州被咱们拿下之后,他那样谨慎小心的一个人,为了自保,也断开了和运宝斋之间大部分联络。”

“所以其实雁北城也不是很清楚,运宝斋到底有多少存银,到底藏在什么地方,人都是有私念的。”

夏侯玉立:“这和人都有思念有什么关系?雁北城思念谁?你......思念过谁?”

李叱:“私心,私心,是我用词让你误会了。”

夏侯玉立的脸又微微红了一下,下意识的扭头看向别的地方。

李叱这个白痴,如果他是个真正的渣男,此时一定会对夏侯玉立说,在某人离开冀州去了幽州之后,我确实是有那么一丢丢思念。

若他说了这句话,以夏侯玉立现在的防御力,怕是已经被攻破了。

如果把渣男分成两种,一种可以叫做花心渣男,一种叫做痴心渣男。

李叱就是后者,因为自身过于出色而触发了被动渣的技能。

当然李叱才不会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只想搞两件事,搞钱和搞高希宁。

李叱继续解释道:“运宝斋里有一个人,身份地位只比雁北城低一些,这是刘崇信做事的套路。”

“他安排了雁北城来豫州城里监视曹家,但他又担心雁北城也被曹家收买,所以安排了一个很神秘的人到运宝斋里做事,这个人是谁,连雁北城都不知道。”

“所以雁北城确定,运宝斋里的大部分钱财,其实都被这个神秘的人给转移藏了起来。”

李叱看向夏侯玉立说道:“这就是你说的,我是不是有什么别的想法的那个想法,这个神秘的人不挖出来终究是隐患,他一定藏的很深,比雁北城要深。”

“想把他引出来,钱就是一个很好的办法,如果我此时再拿出来一件嵩明先生的东西,比那些字更有价值,但是运宝斋里韩画眉已经拿不出多少银子的情况下......”

夏侯玉立眼睛一亮:“韩画眉就会想办法去联络那个藏起来的神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