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之后,兴奋的挪动了过去。而后,伸出舌头,嗤啦一下,舔了舔谭维维后背的血。

莽牯蛤蟆的舌头之中,有一种独特的溶解酶,是很多毒素的天然解毒剂。

这种“溶解酶”配合杨云帆的银针,可以输送到谭维维的病灶深处。

杨云帆见莽牯蛤蟆开始舔血,便赶紧运转灵气,将那种溶解酶,输送到病灶深处。

“嗯?我的头怎么不晕了……”过了一会儿,谭维维发现自己的身体状况,好了不少,头不晕了,咽肌也不痉挛了,甚至,怕风,怕水的症状也没了,就是身子还有一些发软。

“别动,好好趴着。”杨云帆手一动,银针就刺进了谭维维的肉里。

她感觉后背一阵酸楚,知道是刺到穴位了,也就不说话了,任由杨云帆施针。

半个小时后,杨云帆收了银针,又把莽牯蛤蟆装进铜炉,拉上箱子的拉链,对谭维维道:“你已经好了。记住,刚才的事情,不准对其他人说。否则……我让蛤蟆毒死你。”

“你不会的。你是个好人。”

谭维维对杨云帆嘟嘟嘴,然后又神秘一笑道:“不过,我不会说出去的。这就算我们共同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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