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江欣比较郁闷。

回到酒店,江帆下车上楼了。

司机则送江欣和宋凯回学校。

司机岁数不大,看着三十岁左右,一直沉默寡言。

别人不问,从来不主动说话。

宋凯瞅瞅,主动问司机:“师傅贵姓?”

司机微微侧了下头,说:“免贵,我姓黄!”

宋凯就问:“黄师傅哪里人?”

司机答道:“我沧州人,在京城安家。”

宋凯又问:“黄师傅是海洋公司的吗?”

司机说了声是,就没了下文。

宋凯觉的这个司机挺难交流,就没有再问。

好在离的不远,十几分钟就到了。

两人在校门口下车,跟司机道谢。

司机挥了挥手,驾车驶离。

宋凯瞅了几眼,说:“怎么感觉这个司机好像不愿意跟人交流?”

江欣多少知道一点,说道:“给我哥开车就要这种的,难道找个大嘴巴?”

“……”

宋凯无语,有点不太懂有钱人的世界。

转了几个念头,就不想这个了,又道:“我觉的你还是从学生会出来吧,看看何其明那帮人都是什么德性,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在那种地方待久了,难免不会受影响,有你哥给安排,咱们也不需要在学生会混那点资历。”

江欣比较郁闷:“我就是想锻炼一下!”

宋凯劝道:“锻炼也要分情况,如果咱们毕业后还是要靠自己奋斗,那进学生会提前锻炼一下确实没坏处。可你都说了咱们毕业后工作你哥会安排好,还在学生会那种地方浪费时间就没什么意义了,还不多把时间花在课业上,把基础打牢一点。”

江欣想了一下,同意了他的提议:“我明天去说一下,以后学生会不去了。”

……

江帆回到酒店,没有见着吕小米。

打个电话,才知道和奋斗在京城的同学吃饭去了。

等了一个小时,一直到快九点时,吕小米才回来。

在门口晃了下,露了个面,就准备跑。

江帆喊了一声:“来一下!”

吕小米犹豫了一下,才慢腾腾走进来,远远站着:“干嘛?”

这妹子穿了身便装,亭亭玉立,眉目如画,身上挂着个小包包。

还是跟着江帆去米国买的。

江帆坐在客厅,侧头打量,招了招手:“跑什么,进来!”

吕小米走过去,站两米外:“干嘛?”

江帆呶了呶嘴:“把门关上。”

吕小米撇撇嘴,过去把门关上,然后走过来继续看着他。

江帆又招招手:“过来一点,站那么远干嘛!”

吕小米不乐意:“就不过去!”

江帆放下手机,起身过去捉住小手,拉过来坐在沙发上。

吕小米被他拉的坐腿上,然后身子后仰,一条有力的手臂撑在脖子上。

江帆亲着脸蛋,香喷喷的让人神醉。

吕小米抿着嘴,有点不想配合。

可过了没一会,就有点儿迷失,任君采摘了。

江帆把手伸了进去,上下求索。

吕小米抵挡了几下,就溃不成军了。

江帆精神大振,感觉今天有门。

过了一阵,将她抱起来两步冲进了卧室。

卧室的窗台上有一盆花,还开了两朵粉色的小花。

屋里活色生香,满室春意浓浓,似乎连花朵也格外鲜艳起来。

仿佛在说:

我轻轻的进去。

又轻轻的出来。

被浪翻涌活色生香。

留下一床玉露白霜。

……

大半个小时后,江帆神清气爽。

吕小米侧躺在床上,盖着被子暗自神伤。

江帆觉的今天是个好日子,该浮一大白。

可惜晚上去喝酒时被扫兴,酒都没喝就回来了。

吕小米的身子很让人着迷,看着很瘦但很有肉,软软的像是海绵,但比海绵又多了一点弹性,又没有皮筋那么有劲道,手感非常好。

江帆拍拍屁股:“哭啥呢?”

吕小米抽抽了两下,没好声气:“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江帆问道:“你爸呢?”

吕小米就不说话了。

江帆也不理她,女人的病自愈就好,男人是治不了的。

过了一会。

吕小米翻过来,问:“你那对双胞胎呢?”

江帆问道:“干嘛,想一起伺候我?”

“臭不要脸的。”

吕小米掐了他一把,很是愤愤。

江帆大叫:“轻点,捏坏了谁给你耕田。”

吕小米愤愤道:“留着这罪魁祸首干嘛!”

江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