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宇曼声道:“怎么,你这头外国畜生,不光眼睛瞎,耳朵也不好使?”

“你听不清,那我不介意复述一遍。”

“我说,我要买你们的贱命,一美刀一条,你们卖不卖?”

“你!”安德森被气得发抖,一旁性感的玛蒂娜也俏脸含霜,十分恼火。他们可是华夏请来交流医学理念的尊贵客人,怎能被一个华夏人如此羞辱?

安德森寒声道:“华夏人,你知道我们的身份吗?”

陈宇伸出一根手指,轻声答道:“你就是天王老子,在我眼中,你们两头外国畜生的贱命,也只值一美刀。”

“请你的嘴巴放干净点!”玛蒂娜出声娇斥道:“不许叫我们畜生!”

陈宇一口一个外国畜生,一口一个贱命,很明显她高贵的自尊无法忍受。

“好嘞,母狗。”陈宇煞有介事地问道:“还是说,你想被叫做母猪?”

“母猪,母狗,白皮畜生,你自己说,你想选哪一个?”

“啊!”身为世界级西医大专家的小女儿,玛蒂娜从来都是被男人跪舔,从来没有受到过这样的屈辱。她尖叫一声,碧蓝的瞳孔快要喷出火来。

安德森攥紧拳头,要冲出来暴打陈宇一顿,成为拯救他心爱女神的骑士。

打人又如何?他可是外国人,具有外交豁免权,自有大使馆会帮忙处理。

可惜,想法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

陈宇仅仅是抬起眼皮,‘嗯’了一声,身上的杀气立即更盛三分。

面对陈宇那令人惊悚的恐怖气息,安德森愣是没敢迈出一步。

跟随他和玛蒂娜一起来的黑哥们保镖,道恩和约翰逊在外面玩娱乐项目,不在这里。没有两位黑哥们保镖帮忙,单挑的话他不确信能够稳赢陈宇。

若是冲上去,被陈宇打趴下了,那他英雄救美的事迹,岂不是成了笑话?

不敢动手,那只好打口水战了。

安德森话锋一转,冷笑道:“华夏人,我知道你为什么要用语言攻击我们,那是因为我们的对话戳到了你的痛点,让你恼羞成怒了!”

“你用六十万美刀购买鹅国白人用过的餐具,明明就是崇洋媚外,跪舔白人,觉得买白人的东西,会让你觉得有面子。这一点,你不用狡辩,我懂。”

身为白人,安德森那自视高人一等的可笑观念,伴随了他许多年。

奈何今天碰上了硬茬子,陈宇会告诉他,说你是畜生,你就永远是没有文化底蕴的畜生,永世不得翻身。陈宇轻蔑地反问道:“你懂?你真的懂吗?”

“你们国家的历史书顶多能写两页,如此浅薄,你懂个锤子?”

陈宇指向自己六十万美刀买下的餐具和贝壳。“你懂什么叫古玩吗?”

“你懂什么叫捡漏吗?”

“你懂什么叫值钱吗?”

“说我崇洋媚外?如果你们两头外国畜生愿意跪下来被我虐杀,我倒勉强可以违心地夸奖你们几句。”

与陈宇交谈片刻,玛蒂娜和安德森大致习惯了陈宇的说话风格,他们自动忽略了陈宇的最后一句话,而对陈宇前面的话,感到变颜变色。

古玩?捡漏?难道说,陈宇花六十万美刀买下的东西,是值钱的宝物?

很显然,玛蒂娜和安德森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因为在他们的认知中,华夏的宝物,应该是丝绸,陶瓷一类的东西。

毕竟这两样东西,当年在西方可太有名了。西方上流社会,谁能拥有华夏的古玩,谁就能天生比同级别的上流人物高半头。

当年华夏疯狂倾销丝绸和陶瓷,差点把西方世界的国库搬空。

正是因为咱们赚西方世界的钱,赚得太狠,他们才会恼羞成怒,用畜生一般野蛮的方式,撬开我们的国门,大肆侵略、抢劫。

就凭他们玩不起的样子,陈宇叫他们畜生,真是一点都不冤枉。

陈宇毫不客气地骂道:“傻比,你以为我们华夏的宝贝只有丝绸和陶瓷?告诉你们,我们华夏的宝贝涵盖所有,实为天量!尔等井蛙,如何能懂?”

“切!”骄傲的玛蒂娜不讲理道:“胡说,分明是你崇洋媚外,跪舔鹅国白人,被我们识破后,害怕丢脸,随便找个借口胡说八道!”

安德森附和道:“玛蒂娜说得对,一套餐具,一片贝壳,能值多少钱?”

既然他们的脸已经凑过来了,不狠狠打下去,那绝对不是陈宇的风格。

陈宇拾起从鹅国小女孩脖子上取下的贝壳,冷冷说道:“你以为它是贝壳,其实,它是一件清代贝雕。”

“贝雕历史悠久,秦汉时就已出现。工匠利用贝壳的色泽,将其磨成薄片,再雕成各种图样,镶嵌在铜器、镜子和屏风上装饰,俗称‘螺钿’。”

“这件贝雕为独立摆件,雕工细致,主题纹饰‘瓜瓞绵绵’的意思是如同一根连绵不断的藤上结了许多大大小小的瓜,寓意子孙昌盛。”

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