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我会如实禀报我父亲,怎么处理,让他来决定!”林婉怡神情冷冽,气得不轻。

老神医十年磨一剑,研发出来的独门配方。被王瀚用一顿大酒的时间,就给泄露了。尤其是,还造成如此恶劣的影响。

“好,愿意听从师父发落,犯下错误,接受任何惩罚,我无怨无悔。”王瀚神情落寞的说道,事情演变到这种地步,并不是他的本意。

讨厌陈宇,不妨碍他深沉地爱着济世堂,这个他奉献了全部青春的地方。

“石!意!远!”与此同时,王瀚紧攥拳头,牙关咬死,对被多年老友背叛利用这件事情,格外的愤怒。

济世堂一众弟子默默无语,各自分散开来,忙碌起各自的工作。

林婉怡恨铁不成钢地狠狠瞪了眼大师兄,搀扶陈宇,准备回房休息。

“等等。”陈宇还有最后一丝力气,忍受浑身的虚脱和剧痛,说道:“王瀚,跟我来一趟,我有点事情要和你讲。”

“我?”王瀚楞了一下,对陈宇的态度十分不满。陈宇的话,好像在对一个晚辈呼来喝去似的。但心念一动,他还是走到了陈宇身边。

林婉怡在陈宇的示意下,默默退到了远处。一众师兄,出于对王瀚和陈宇的敬重,也纷纷离开现场,不听,也不敢听二人的交谈。

陈宇和王瀚,在没人干扰的情况下,谈了将近一个小时。

林婉怡听不见,但是远远地看见,期间,王瀚的表情剧变了几次。起先从愤怒和不甘,转变为震惊和纠结,最后,变成了释然和接受。

见陈宇招手,林婉怡快步走了过去,扶着陈宇回到闺房休息,她怎么问,陈宇都不肯说。另一边,王瀚陷入了深深的纠结之中,怔怔出神,久久无语。

躺回林婉怡香喷喷、软绵绵的小床上,陈宇长出口气,浑身舒爽了不少。

本来就伤势不轻,外加如此长时间的折腾,尤其是全身心的施针,以及与王瀚交谈时大脑飞快转动,都是十分损耗精力的行为。

若非有坚强毅力支撑,陈宇可能已经不知道昏迷过去几次了。

林婉怡心疼地帮他拆下被汗水浸湿的纱布,用湿毛巾小心翼翼地擦拭身体,然后重新抹上治疗烧伤烫伤的药膏,最后重新打上纱布绷带。

陈宇有气无力的笑道:“你又看我,摸了我一次,你又占便宜了。”

“呸!”林婉怡俏脸一红,啐道:“不要脸,分明是我吃亏!”

陈宇笑了笑,扫了眼外面昏暗的天色,问道:“我睡你床上,你睡哪儿?打地铺?”

“你这个人,好无耻!”林婉怡气呼呼道:“我帮你疗伤,擦拭身体,你霸占我的床铺的不说,还好意思让我打地铺?”

“废话,我当然是睡床上了,和你一起!又不是没睡过……”

陈宇嘿嘿乐道:“我可是个好端端的大男人啊,你就不怕……”

“不怕!”林婉怡大大方方,当着陈宇的面,宽衣解带换上睡衣,一溜烟儿钻进被窝,挤进陈宇的怀抱,幸福而满足道:“你是男人不假,可‘好端端’就算了吧!现在你这副模样,就算想做坏事,恐怕也做不到吧!”

“警告你,不允许打扰我睡觉啊!”

自从被四海帮绑架,经历那惊魂一夜后,林婉怡早已对陈宇心有所属,知道自己的身心,迟早都是这个家伙的。

于是从那以后,她便在陈宇面前,放开了不少。

“哎!”陈宇重重叹息,被女人嘲笑不行,对多数男人来说,实在是个太严重的打击。他暗暗腹诽道:“谁说我不行,就怕你受不了!”

这只是一句戏言,陈宇没打算怎么样,觉得搂着个香喷喷的娇躯睡觉挺好的。可过了半夜,他突然意识到,自己错了。

事实证明,男人有两个大脑,白天上面的大脑做主,晚上……

这和伤势重不重无关,反正陈宇控制不住自己了。

他环住林婉怡娇躯的大手,愈发大胆起来,直接将林婉怡惊醒。

林婉怡吓得不轻,同时也羞愧难当,娇羞骂道:“都伤成这样了,你还……”

没有回答,陈宇的呼吸粗重,鼻息很浓。

林婉怡沉默了足有一分钟的时间,终于,她克服恐惧,下定了决心。

翻身上马,一撩秀发,她柔情似水道:“你身体不便,我自己来。”

第二天早上,陈宇和林婉怡,一男一女,缩在被窝里,只露出两个脑袋,二人怔怔地思考,一脸的懊恼。

林婉怡瘪着嘴,委屈巴巴道:“我爹说的对,没结婚之前,绝对不能和男人同居。男人都是大猪蹄子,没有一个是纯洁正义的好人!”

陈宇无语道:“知道你还不听,现在后悔了吧,可惜也晚了!”

林婉怡咬着小白牙,怒气冲冲地捶打陈宇,恼火道:“我不管,昨天晚上是你控制不住自己的,你个混蛋,必须要对我负责!”

陈宇收敛笑意,一脸坚定地望着她,郑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