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出生入死的战士们的好处,也都是有的。

至于王言自己本身,倒是没多重要。如果对越自卫反击战原本是败仗,因他的参与打赢了,那很重要。现在不过是锦上添花而已,落到他这边的战士们的头上,就是少死伤了不少人。至于个人前途方面的问题,王言当然是不在意的。

就是没打仗的时候,他在军方就已经很有些人面。现在他打了仗,无非就是收获了更多的人的尊重,当然也加重了他说话的的分量。他这一次再写越战的‘我见’,受到的重视程度必然是不一样的,毕竟他证明了他是真的会打,能打。

….

连长、指导员,这就是打仗时候冲在前边级别最高的军官了。营长倒也不是没有,只不过相对而言,营长出场机会实在是太少。作为一线战斗的最高军官,涉及到的东西自然是各方面都有。手下各部之间的配合,人员的调度,哪怕是最简单的吃饭、休息,都有门道。

同时也要勇猛,从古至今,打仗都是军官带头冲的。我军的优良传统也一直保持,有军官那就军官上,没军官那就党员上,没党员那就谁有威信谁上。

王言能一直带队战斗在最前线,带着一个连队打出夸张的战果,各方面的能力绝对都是顶级。有御下能力,有战斗能力,有机变能力,有对局部战场动态的捕捉能力。有了这一次战斗,没人会怀疑王言的战斗素养。

可若是不打仗,他只是单纯的去说话,其实首长们也不会无视。有道理就是有道理,对就是对。只是在优先级上,存在一些差异。

在大的时代浪潮中,这一些小差异,对于大局的影响并没有很大,毕竟首长们又不是吃干饭的。

与王言不同的是,坐在一边的杨连长。他听到别人叫连长,下意识的转头,但是看到手下的兵跟王言嘻嘻哈哈的说话,心里的感觉就别提了。

这是什么?这是夺权呐!他敢肯定的说,要是放到古代,王言这样的选手,一定是黄袍加身的大反贼。

王言不知道杨连长如何想,如果知道,大抵也只是一笑了之。他真是反贼,将近二十斤的脑袋全是反骨……

听了王言的话,战士们又絮絮叨叨了一阵子,被王言骂了两句也就老实了。他们哪里不知道王言为他们好呢,只不过是习惯性的碎嘴子罢了。王言又是跟他们一起嘻嘻哈哈,嬉皮笑脸惯了的,都很亲近。要不然杨连长也不会那么难受。

其实杨连长的事儿,王言很清楚,这还是首长跟他说的呢。说这些兵跟他出去打了一圈,一个个傲的很,要不是杨连长以前就管着,说话勉强好使,别人真不行。但就是这杨连长,也打报告呢,要换个队伍带……

说实话,王言挺不好意思的。他其实也没办法去给这些战士们说什么,那更会让战士们误会,以为杨连长没能耐,到处打小报告,更加的影响团结。

聊着聊着,有个战士嚷嚷道:“连长,我记得以前你给我们讲北京的时候,说北京的烤鸭、涮羊肉好吃?”

“吆,点我呢。”王言说道,“这样吧,咱们到北京以后还得休息一天。等下了车,我就去饭店联系联系,让他们提前准备,到时候请咱们昆明军区来的兄弟们一起吃烤鸭、涮羊肉。”

“哎,那得多少钱啊,你有啊?大家伙凑一凑,尝尝滋味就算了。”刘营长连连摆手。

“是啊,连长,咱们这趟来了五百多人呢。我可没说让你一人掏钱啊,你就是想掏,也没有那么多啊。营长说的对,咱们大家伙凑一凑,尝尝滋味就行。那以后跟人说起来,咱也来过北京,也吃过这边的特色不是。”

….

先前嚷嚷的战士说话很通透,很直接,就差把为了吹牛逼写脑门上了。

王言站起了身,看着战士们哈哈大笑:“你们是不是忘了,我还是个作家呢?”

“作家也没有那么多钱吧?我听说不都是按字算的吗?”

“恢复稿费制度以后,我的稿费是定格的千字七块。这个意思很简单,就是我写一千个字就值七块,不满一千字按一千字算。你们也知道,我这些年写了不少的书,到现在都有七百多万字了。算出来多少钱了吗?五万!我可正经是个有钱人。你们觉得,咱们昆明军区五百多号弟兄,能给我吃穷了?”

王言并不在意他的财富暴露,毕竟都是清清白白的钱,所以也就没什么不好说的。人们其实都好奇他的收入,只不过不好意思问罢了。

果然,他的话说完,车厢中的气温都一下子低了两度,落针可闻……倒也没有那么夸张,毕竟这时候的火车可没空调,此时正处夏季,窗户都是开着的,哐当哐当的声音还是在的。

“就这么定了,到时候都吃到饱啊。”王言又说了这么一句。

这时候,车厢内的突然便又喧嚣起来。

“连长,那你存钱一年利息多少钱啊?”

“连长,是不是你们当作家的都那么有钱啊?”

“连长,你看我像不像作家?”

……

一行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