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言笑道:“我就不打扰了,您老忙着啊。”

说完话,他转身带着苏萌离开,由韩春明带着,找到了韩母那一桌,苏萌在那跟她们一起坐,他则是到破烂侯、马都所在的另一桌坐下,这都是喝酒的。

“来了,王爷。”马都笑呵呵的打着招呼,给倒了一杯茶水推过来:“喝点儿茶水,我刚才问了,还得半小时开饭呢。”

破烂侯吊儿郎当的问道:“你给老爷子送的什么呀?”

“一个清代的寿山石雕的苍松翠柏的摆件。”王言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我听春明说你们俩送的也是摆件?”

“也没什么送的,可不就是摆件合适么。贵重了不说我们舍不舍得,提督爷也不好受着,弄个摆件表表心意就挺好。”

“侯爷这话说的对,就摆件合适。”

王言笑了笑,问道:“王硕那小子最近怎么样?好些日子没动静了。”

提起王硕,马都也是忍不住的露出笑意:“不是拍电影了吗,忙活着上映的事儿呢。前一阵子给我打电话,说是拍的不错,可能要发了,想着在京城上映的时候,让咱们有时间的话过去看看。”

王硕的命运因为遇到了王言而改变,在过去的时间中,身为当代编辑的王硕地位上肯定高。还是那句话,这时候的文人想要出版、发表,已经成名的就算了,毕竟人家是直接跟总编对话的,但是更多的却是那些尚未出头的人,编辑是决定命运的。地位高了,心情好了,创作热情澎湃了,输出的质量就高了。

也是有着王言的嘱咐,以及偶尔的一起喝酒小聚,王硕的文化水平有些进步,在精神层面上也是如此。产量很高,之前说的短篇中篇,是发表的,还有没发表的以及构思中的呢。

或许是因为认识的比较晚,接触的并没很多,人的文风其实是固定的,很难会发生重大改变,因为那是思维习惯,这是十分难改的。所以虽然王言对王硕的人生有重大影响,但其文风的变化有一些,却并没很大。

这些变化,却足以让他比同期有更高的作品质量,更大的名气。

也是受王言的影响,他的作品发生了改变。除了一部顽主大体相同,其他的或许内容有相似的地方,但是书名全都不一样了。因为人的想法是天马行空的,王硕还能再写一部顽主都是他性格中的桀骜不驯难祛。

王言的影响就是以上的那些了,虽然很重大,但是对于其他的事影响就很小了。

正如马都所说,王硕的作品被改编了电影。不过不是原本的四部,而是只有三部。但这三部作品的质量,要比原本高上不少。只是现在还没有上映呢,得些日子。导演、演员也不外乎就是那些人,米佳山、叶鹰、葛忧等等。这还是源于王硕喜欢玩,喜欢交朋友的原因,乱七八糟的没少认识人。总的来说一句话,整挺好……

王言笑呵呵的点头:“行啊,到时候你给我打电话,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咱们一起去看看。”

没再说这个破烂侯插不上话的话题,三人转而说起了一些古董的事。今天就当原本的小聚了,他们这些人,相识最短的破烂侯也是一起喝了七年酒,最长的马都跟韩春明、老关头基本一样,都十三年了,是正经的酒友。正好赶上老关头八十大寿,三个多月没再见的众人,就把这当小聚的场所了。

他们是单独一桌的,该坐哪也都有人安排,故此无人打扰。说说笑笑间,十多分钟就过去了。

正在这时,破烂侯的眼睛瞪向了马都身后,王言偏头看去,正看到刘金友以及侯素娥两人在那跟老关头说话呢,王言笑呵呵的看着破烂侯:“你养老钱可是在他手里呢啊。”

“嘿,一说这个我就来气。我不是冲你啊,就我姑娘看男人这个眼光真是让我受不了。之前那个是我仇人的儿子,这又找那么个大胖子,岁数比我都大。我是真悔啊,当初怎么就让素娥跟他做买卖去了呢。”

马都吆了一声:“我说侯爷,你怎么不后悔把养老钱投给王爷大舅呢?”

“废话,真赚钱呐,照这么看,我下辈子都衣食无忧了。”破烂侯摇头叹气:“当然也不是因为钱,那我姑娘就看上了,你们俩说我还能怎么着?以前的事儿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就她那狗脾气,哪儿还管我同不同意。我都这么大岁数了,还管她那么多?爱跟谁过跟谁过,不愿意看她。”

“要不说可怜天下父母心呢。”马都哈哈笑:“也行了侯爷,好歹你不是还得着钱了么。”

“屁话。我说把钱投给你,你不要啊?给春明,春明不要啊?我舍了老脸,就你们几个大能人,跟谁不能挣钱?”

“那就怪王爷了,要不是您老把大舅带过来,可没这事儿。”

王言摇头一笑:“缘分这玩意儿最奇妙,就是他们俩不一起做买卖,咱们也都是一个交际圈的,保不准什么时候就见着了,谁知道能不能看对眼?要我说,反正你也管不了,就别多寻思,自己舒舒服服的挺好。”

破烂侯翻了王言一眼,没搭理他,低头喝茶水。

王言不介意,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