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的磕头。

怕是个人,都会被这位白发苍苍的老人的真挚之言所打动。

当然,至少是在不知道这位老家伙的本质是什么鬼的情况下。

此刻,贞观殿外,一干臣工此刻正三五成群地聚成一个个的小圈子。

而昨天还在病休的孔颖达,今日居然也出现在了这里,只不过这位白发苍苍,瘦骨嶙峋的孔祭酒。

此刻正与那几位同样在《洛阳旬报》上刊载过署名文章的文官聚拢在一起,正在小声地嘀嘀咕咕。

昔日不少相熟的同僚们,此刻都很有默契地与这一群狂拍纨绔子弟马屁的文官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毕竟大家原本都是同进共退,而且当日在那西苑打赌的时候,一干文官都觉得这几位是英雄。

结果呢,等到打赌结果出来之后,大家也颇替他们惋惜,但是对于他们的人格还是很放心。

谁能料想,他们居然会写出那样献媚的文章来,简直就是破坏了他们在同僚心目中的形象。

此刻,许侍郎脸上的那个巴掌印仍旧十分的清晰,而且他的表情也最为激动。

“……总之,咱们一定不能让程三郎好过。”

“许侍郎放心吧,本官定然不会放过程三郎,除了他,还有谁能够做出这等恬不知耻,让人唾弃的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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