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我就专心把自己的本职工作做好,不再掺和这些事情了。”

“你啊,树欲静而风不止啊,只怕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乐观。”姚本泽马上打断了赵政策的话,“你的毕业论文在省委都还没有定论呢,要不是钱书记压着,你这个副县长职位可能早就没了。”

“啊。”姚小月马上惊呼出声,“政策哥哥,我怎么从来没有听你说起过这个事情啊。”

“没什么大事情,就一篇学术讨论文章,谈谈自己的看法。”赵政策笑了笑,“不是还没有定论吗?”

“你啊,就是胆子太大了点,年轻人有冲劲是好事,但也切忌出风头。”姚本泽就正色说道,“就说你的那篇《实践出真知》吧,当时但当的风险那么大,可是你得到了什么呢?这个问题你要好好想一想,长此下去,总有一天要吃大亏的。”

顿了顿,姚本泽又叹了一口气:“我也是无官一身轻,才说出这样的话来。你想想看,当年黄铁芯是因为在西衡县的处境有些糟糕,才不得不冒险,结果呢,他现在是副市长了,还不到五十岁,前途无量。可你的毕业论文他也看过,讨论的时候就是死活不表态。”

赵政策的脸色就变了,自己还真没有想到过这个事情。自己的毕业论文都拿到政策研究室讨论两个月了,自然也让市一级领导都传阅了,可无论是市里哪个领导,都没有和自己说过这个事情。

“明白了吧。”姚本泽撇了撇嘴,“人性很复杂,我没有挑拨的意思,只是提醒你一下,以后做事情要慎重一些。有时候就是那么一失足,造就了千古恨啊。”

“谢谢姚叔指点。”这次,赵政策态度异常恭谨。

“呵呵,难得钱书记看重你,从石头乡把你挖了出来。”姚本泽呵呵一笑,“我还是挺佩服钱书记的眼光的,说不定我们南湖省以后就寄托在你的身上了。你可别妄自菲薄啊,省委几个领导都看重你呢。”

“就是了,政策哥哥,你最棒了。”姚小月马上笑嘻嘻地说,让赵政策老脸一红,讪笑了几声。

“你们都去吧,时间也不早了。”姚本泽想了想,就笑着说,“我家房子挺大的,小月一个人害怕,政策你就和她做个伴吧。”

“这不太合适吧。”赵政策马上嗫嚅着说,“我还是住招待所吧。”

姚本泽似笑非笑地看着赵政策,说:“有什么不合适的?小月都叫你哥哥了,你这当哥哥的照顾小妹妹也是应该的啊。”

赵政策只好转换了话题,说:“姚叔,那您的手术问题?”

“不急,医生说了,还要准备半个月呢,天天打点滴,防止感染。”姚本泽呵呵笑着,“放心吧,这液一输啊,人轻松了很多。”

“姚叔,如果可以的话,您还是早些做手术吧。”赵政策却是正色说道,“我明天去一下钱书记那里,打听一下消息。您身体不好,但发挥下余热还是可以的嘛。”

赵政策这话有些托大了,让姚本泽有些哭笑不得,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小小的副县长来说让自己发挥一下余热了!

不过,赵政策的话却是让姚本泽有些心动,赵政策和省委书记钱丁洋之间的关系,姚本泽是知道的,也知道赵政策鬼主意多,每每有惊人之举,既然能这么说,肯定是比较有把握。

“那我问问医生吧,或许一个星期的准备时间,就可以做手术了。”姚本泽就支吾着说。

“那好,姚叔您好好休息,我明天中午再来看您。”赵政策自然明白姚本泽这话的意思是等自己找过了钱书记后,看钱书记是什么决定再考虑手术问题,就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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