垮着老脸,皮笑肉不笑地上前两步道。

“好好好,好得很啊程老三,伱身边平壤道登州水师运粮船队的统兵大将。

不老老实实的运着你的辎重,却跑到这里来攻打辽东城……”

程三郎何等样人,自然也注意到了老丈人的表情古怪,还有那些叔伯们那一张张并不愉悦的脸庞,心中早就已经警铃大作。

他从这帮子长辈的表情和眼神里边,读出了一种十分明显的情绪,那就是嫉妒,赤果果的,不加掩饰的嫉妒。

特别是让尉迟恭这位恶名仅次亲爹的恶霸出场之后,程处弼赶紧赔起了笑脸解释道。

“尉迟伯伯,这可怪不得小侄,要怪就怪高句丽贼兵欺人太甚,小侄我很低调的运粮。

结果没想到他们居然敢拿箭来射我们,还将那柴二将军给射得,射得中箭倒地昏迷不醒……”

程三郎顺着自己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看到了柴令武那包扎得跟个天竺阿三似的脑袋,精神头显得神完气足。日!

这个混帐,不好好地瘫在船上化装重伤员,硬要过来凑热闹,现在咋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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