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运得过来吗?”

李承乾坐在那里,听着处弼兄畅想三十年后的画面,一想到那原本就车水马龙的官道,全都是运粮车。

那条时不时就会给你表演一下什么叫缺水干枯的永通渠里好好欣赏欣赏那些被迫搁浅在里边的运粮船。

“所以,综上所述,唯有迁都,才可以解决这个大问题,不然,长此以往。”

“怕是我大唐的皇帝,指不定隔三岔五就得逐粮而走,蹿去洛阳就食。”

听到了最后这一句,作为大唐皇太子,未来的大唐皇位继承人,一想到自己动不动就得屁颠颠地率领文武百官,十数万大军往东都就食。

只能把虎头虎脑的呆萌儿子李象留在长安监国,不禁一阵头大。

“可是处弼兄,迁都,可不是那么好弄的啊,其实,其实……”

“其实什么?”看到李承乾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程处弼不禁奇道。

“其实我父皇,贞观四年就曾东巡东都,就食洛阳之时,提议重修洛阳宫中的乾阳殿,就是对于迁都的一种试探。”

“这是我父皇,此番离长安往东都就食之时透露的。”

“你的意思是说,你爹也有意迁都?”

李承乾有些紧张地一阵张望,确定那宁忠此刻正孤单寂寞冷的立身于亭外,亭中没有闲杂人等,这才压低声音道。

“处弼兄,此话出我之口,入你之耳,万万不可让第三人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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