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样的恶劣风气,犹以思峨州一带的好几个羁縻州最为严重,包括那薛州。

不过,在那次日全食事件之下,这个恶劣风气已经有种泛滥成灾之感。

甚至就连戎州、播州附近的各獠,也都有獠人把自己给供起来焚香祭拜。

程处弼觉得,自己在剑南道,算是名声全毁了。反正吓哭小孩子太简单不过。

不知道有多少当了爹娘的百姓,动不动就拿自己吓孩子,今日那帮子熊孩子被吓得吱哇乱叫连滚带爬,不过是日常罢了。

看到程三郎那副一脸郁闷的的模样,任雅相意欲相劝,却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程三郎,这说明是件好事情,怎么,难道你还不乐意?”

这个时候,李绩缓缓地搁下了那本《泸州大都督府獠军军训操典》。

大手轻轻地拍在封皮之后,那饱含深意与审视的目光朝着程处弼看了过来。

看了这玩意,着实让李绩这位大唐名将深受震动,着实是耳目一新,眼界大开。

自古以来的兵书,都是讲行军作战,又或者是讲谋略,阵法。

而治军练军之法,多是分出一个小小的篇幅来略微写上一些,甚至有些兵书干脆只是提上两句,就没有下面了。

可是程三郎的这份操典几乎就没有涉及什么战略,计略,阵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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