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昨天总算是给文武双全的老程家扬了把眼,懒得跟这老三计较。

“你们的曾爷爷是北齐的州司马,属于是文官,到了你们的爷爷还是文官。”

程处弼看到了亲爹程咬金站起了身来,满是横肉的脸。

此刻仿佛也多了几份的儒雅,连带胡子似乎也温顺了许多。

一手负于身后,一手举起了手中的小米粥,仿佛那不是一碗粥,而是一本论语。

“等到了爹这一辈的时候,原本也是准备苦读诗书,为民请命。

奈何这世道太乱,老夫无奈之下,只能弃文从武,唉……一言难尽啊。”

程处弼可劲地掐着自己的大腿,努力控制住自己的表情。神特么的弃文从武,爹,能不能别那么厚脸皮?

旁边的大哥与二哥的脸已经黑成了碳,吡牙咧嘴,一定忍得很辛苦。

而管家富叔已经脸色发紫,提着前襟抢步窜出了前厅,没一点担当。

说好的可以把后背放心交给对方的袍泽呢?我爹扮演指点江山的谋主。

你好歹扮演身边的拂尘童子,要不演下轮椅也行。

大唐长安城的顶流老程家的程三郎,再度在长安城内外,朝堂市井之间,揿起了一波八卦大潮。

没错,就是那位吃过熊心豹子胆,喝了狼心狗肺汤的程家三郎。

就在两仪殿举办的重阳佳宴之上,一首诗作震惊满朝文武,受到了上皇与皇上的赞许。

得到了这两位拿出来的彩头。而这首《长安贞观八年九月初八两仪殿重阳佳宴赋菊》。

当夜就已经被那些兴奋得嗨皮的人们,传到了市井勾栏之中。

惊为天人,当夜,便有好几位花魁都各自谱曲加以传唱。

这样的速度,怕是大唐开国以来,花魁们争相传唱的第一首武家子弟的诗作。

虽然大唐的文化圈,很是不忿被勋贵恶霸程咬金的三儿子抢尽了重阳宴的风头。

却也无人愿意站出来攻讦程老三的这首诗作。

毕竟这首诗的寓意,格调,艺术造诣,绝对是赋菊诗中的极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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