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担心什么,我这只是暂借,暂借他的地盘,打个几天竹牌就还给他了好不好?”

“处弼兄,之前那个院子不挺好的吗?为何伱非要到这里来打牌,这样影响不好吧。”

“呵呵……俊哥儿你就不知道了,处弼兄做事,必定有他的道理,他既然让咱们哥俩在这里打牌,那就在这里打呗。”

房俊看着为了上天,已经丧心病狂到了毫无节操的吴王李恪,无可奈何地翻了个白眼。

不过也是,倘若真能够上天,自己也这么舔处弼兄也不是不可以。

只需要脸皮厚点,嘴皮子甜点,就能够继续在处弼兄这里占便宜,这么好的事上哪找去?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急,拿起了一对二正准备甩下去的程三郎姿势一顿,支愣起了耳朵。

“医令,医令,宫中有人前来传陛下口谕,召太医入宫议事。”

正在隔壁相顾无言的张医令与王医令听得此言,顿时两眼一亮。

两位医令肩并肩地大步而出,然后就看到了本该继续苟在办公房中打竹牌的程三郎就那么捏着一副竹牌蹿了出来。

“陛下的口谕?既然如此,二位医令且在此看好官署,程某随那位传谕之人走上一趟便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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