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一代权臣,那他的眼界也太窄了点。”

另外几位全都齐刷刷地把目光落在了程三郎身上。

“看我做甚,我只是表达一下自己的观点而已,我倒觉得,一个完整而又强大的吐蕃,并不符合我大唐的利益。”

程处弼这话令帐中诸人都陷入了沉思,而程处弼终于迈步出帐,迎向那位大步行来的琼波邦色。

不得不承认,这位老奸巨滑的琼波邦色,不愧是能够在吐蕃雄主松赞干布手底下干了那么多年,唯一幸存下来的实力派。

其他的实力派,不论是论科耳还是尚囊,一个是早早的军权就被剥夺,另外一个举族皆没。

唯有这位不但活得十分滋润,甚至到了后期还被松赞干布委以重任,准备去象雄古国干一番大事业。

只不过,他的事业心,被程处弼的天雷在圣湖边上击得稀碎。

可是现如今,当意识到程处弼对于他事业的未来有帮助,曾经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的琼波邦色,却能够笑得那样的亲和,语气也是那样的亲热。

仿佛他跟相差了近三十岁的程处弼已然结成了忘年之交一般。

先是有些歉意地向程处弼表达了一下自己又上门来叨扰,然后又拿来了一些小礼品。

程处弼接过了琼波邦色双手奉上的盒子,一掀开,顿时两眼一亮。

“咦,这不就是冬虫夏草吗?”

www.。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