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输得有些红眼的房俊不许两位兄长临阵脱逃。

“不成,先打完这一把,小弟我的手气打了一夜这才好点,总得让我赢几把。”

程处弼打了个哈欠,无可奈何地又抄起了刚刚撂下的牌。

“成成成,咱们打完这最后一把,赶紧吃点东西回去睡吧。”

“就是,俊哥儿,为了给你接风洗尘,我与处弼兄陪你吃,陪你喝,还陪你玩了和个通宵的牌,够意思吧?”

“权老?”程处弼刚要出牌,突然眼珠子一鼓,难以置信地叫道。

李恪瞬间给吓得一哆嗦,然后缓缓地扭头朝着身后看过去。

就看到了老师权万纪阴沉着脸,背负着双手,缓步进入了厅中。

“恪见过老师。”李恪手忙脚乱地赶紧爬起了身来,朝着权万纪一礼。

旁边的程处弼与房俊二人也只能臊眉搭眼地站起了身来,朝着这位长者一礼。

权万纪缓步走到了案几跟前,看着那新颖的棋牌用具,没有半点笑意地呵呵了两声问道。

“老夫听说你们昨天打牌打了一个通宵?”

程处弼心中顿时警铃大作,赶紧否认道。

“怎么可能,我们就是起来太早了,正在等早餐,闲得无聊就玩……”

说到了玩字,憋不住的哈欠就已经打了出来。

权万纪打量着这三个面容枯槁,两眼无神,眼眶隐隐发黑,哈欠连天的年轻人。

怒极而笑,手指头朝着这三个年轻人指了指。

“尔等身为国家之栋梁,不知为国家之诸务兢兢业业,却通宵达旦在此嬉戏娱乐,你们,你们太让老夫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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