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心灰意冷,殿下,真的就没有半点机会?”

“现如今,唯一的机会,就是天照大神能够佑我日本,那唐国的武器,破不了飞鸟城……”

“中臣,你立刻去寻陛下,请陛下即刻写下一份认罪诏书,再遣使向唐皇请罪。

鄙国愿意去日本之名,另外我倭国国主,不敢再妄用天皇之称谓……”

说到了这,中大兄磨着牙根,握紧了腰畔的刀柄。

“只要我们能够死守住飞鸟城,等待使节往大唐请罪,得了唐皇宽恕,唐皇下旨命那程三郎班师,我们兴许还能保全社稷的机会。”

但是,倭国,还能不能重复旧观,怕这也是一个未知之数,毕竟,那些豪族自立,是不是出自于唐皇的授意?

又或者唐皇很乐意见到这一幕,

中大兄没有再继续思考下去,看着中臣镰足遵从自己的命令快步而去之后,这才转过了头来,打量着殿中的诸文武。

然后,挤出了一个阴沉而又倍显狰狞的笑容。

“诸位,如今,值我倭国危争存亡的关头,诸君与国共存亡的时间到了……”

虽然方才中大兄与孝德天皇交流的时间不大,可是,早就已经收到了风声的一干倭国文武。

面对着这位犹如已经把兜裆布都押上了赌桌的赌徒般的中大兄,都只能硬起头皮赶紧表达对王族的忠诚,以及愿意效死的决心。

而心中则是在盘算着,到底有没有机会,举家离开飞鸟城这个是非之地,去投靠相熟的大臣或者是豪族。

说不定还能够在那些自立的诸国,能够讨到养家湖口的职务,而不是留在这里,跟那中大兄一起,在一棵歪脖子树上集体上吊。

“左伯子麻吕、稚犬养网田,你们二人,各领五千精锐,守住飞鸟城四门。

从此刻开始,封禁四门,没有孤的手谕,敢有擅自进出城门者,一律以谋逆论处,当场格杀!”

“嗨依……”

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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