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魅孋真的做了什么,妖狱在你黄庭里很安稳,祂暂时没有办法直接开启妖狱,却用某种方式让妖狱变得不太稳定。”

虽然神国力量早已消散,但姜望目前能施展的力量也足以让妖狱恢复平静,感受着灼热气息涌入黄庭,陆秀秀眉头舒缓,问道:“祂只是想害我?”

姜望摇头说道:“我想祂是要孤注一掷以自身血气再借助你的黄庭,搏一把,看看能否开启妖狱,哪怕不成,估摸着也能让妖狱暂时失控,樟下必然难逃劫难,可祂终究被赵姑娘一剑斩了。”

陆秀秀低头沉默。

姜望也没再说什么。

守门人是真的对陆秀秀很好,但也是真的要害陆秀秀,妖狱在她黄庭里,假以时日,不单是危害苍生,若是陆秀秀直接死了反而是好事,可如果没死,那便是生不如死。

汝鄢青偷摸瞧着陆秀秀,此时觉得她很可怜。

便站起身来,给她夹了一口菜,又夹了一块红烧肉。

姜望笑着揉了揉汝鄢青的脑袋。

待得酒足饭饱,小鱼放下银子,姜望说道:“直接去青玄署。”

......

隋国神都。

入夜。

宝瓶巷里住着的便是各境来的前三甲,殿前比试结束后,也有些人未曾离去。

铁锤姑娘来萧时年的住处串门。

隔壁就是宣愫。

“你每日里都在神都晃悠什么?”

铁锤姑娘带着酒食,好奇询问刚刚在石桌前坐下的萧时年。

萧时年说道:“瞎晃悠。”

铁锤姑娘撇嘴,抬眼示意隔壁,说道:“那家伙殿前比试后便一直大门不出,搞得神神秘秘的,你俩好像都有什么问题。”

萧时年也看了眼隔壁,说实话,他对那个叫宣愫的还是很好奇的。

“他在殿前比试拿了第四名,有些人是不服的。”

铁锤姑娘说道:“所以便待在宝瓶巷不出?这样看的话,他就没什么了不起了。”

萧时年看着她说道:“我从垅蝉来,而你是苦檀人,同出苦檀,没必要说这些,神都虽然没有严令禁止私斗,但各境的人也不敢任意妄为,便需要让宣愫正面接受挑战。”

“他已经在殿前比试上赢了,何必再打?如果是我,也没这个兴趣,从苦檀一路行至神都,他的确沉默寡言,喜欢待在一处,应是性格问题,绝非逃避。”

铁锤姑娘意外道:“虽然有道理,但你怎么这般维护他?”

萧时年轻笑道:“不管怎么样,与别境的人而言,我们终究是同一阵营的,而且他住在我隔壁,我有时候会看到他在院子里发呆,一直呆到入夜,虽然我没有那么无聊的看他发呆一整天,但我出门再到回来,他的姿势的确没有丝毫变化。”

铁锤姑娘惊讶道:“这人好怪。”

萧时年说道:“越怪的人越有秘密。”

铁锤姑娘刚要说什么,隔壁忽有动静。

萧时年微笑说道:“挑衅的人又来了。”

宝瓶巷里出现三个人。

两男一女。

他们来自两个境。

穿着青衣抱剑的女子倚着墙壁。

两名白衣男子则在宣愫院门前冷嘲热讽。

“虽然都是洞冥境巅峰,有胜有负很正常,但我们皆出自宗门,而你不单是苦檀那破地方来的,还是个游野修士,没有背景,没有高深的修行法门,你凭什么能拿到第四名?”

“这么多年,苦檀别说殿前三甲,能在末尾往前行一步都是稀罕事,谢吾行那次就不说了,懂的都懂,而这回,你们苦檀三人排名这么靠前,要说里面没有猫腻,我坚决不信。”

“萧时年终究是垅蝉人,我没什么好说的,那位名字奇特的铁锤姑娘也是在垅蝉武神祠习武,真正能代表苦檀的只有你,但你又是最弱的。”

“现在不敢出来,是明白和我们打,肯定会输?”

“那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你想躲可以,但神都皆会清楚,殿前比试有问题,虽然在秋祭上,你们苦檀也没什么脸能丢了,但你很厉害,又找出脸来丢个大的,或者说,是苦檀竭尽所能帮你舞弊?”

宣愫的院门依旧如初,隔壁院门却忽然被打开。

铁锤姑娘气势汹汹冲了出来。

她虽然没有理解宣愫闭门不出的原因,不代表就能坐视别境的人羞辱,何况那些话羞辱的是整个苦檀。

纵使铁锤姑娘是在垅蝉长大的,可她是实打实的苦檀人。

“给本公子闭嘴!”

“想打是吧?来和本公子打!看本公子打得你们满地找牙!”

那两名修士眯眼看着铁锤姑娘,其中一人笑道:“姑娘武力超群,能得第三甲没有任何问题,我们哪有理由和姑娘打?”

“也许我们刚才话语里的确有些过分,可姑娘不能否认,我们大部分话是有道理的。”

“有个屁道理!”铁锤姑娘骂骂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