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港码头西边两公里地左右,有两个拾荒的人在河道边发现了好几个行李箱。

打开一看,里面是人的手臂,还有一些七零八落的尸块。

而这个时候我正在对邓媛进行强化训练,教她一些办案的细节还有防身的训练。

接到报案的第一时间,我们立马就赶往了码头。

此时,李队已经率先一步到达了现场。

我正准备跑过去,跟李队打听情况。

正要过去的时候,余光中好像瞥见有闪光灯在闪。

回头看去,是不远处的一栋废弃大楼。

“奇怪,你们刚才有没有看见什么?”

我问邓媛他们,他们却摇头说没有。

似乎是摄像机的闪光灯,可是我一回头却什么也没看见。

地上一共有三个行李箱,都是被浪冲上来的,其中有一个是破裂的。

打开之后,在里面找到了很多尸块,但是大多数都是躯干和四肢部分,但是却没有头颅。

“我认为这里面的头颅很有可能是因为箱子破裂的原因,导致掉出去了。”我分析道。

这三个行李箱上面都沾有建筑工地上面的专用泥沙,所以应该很可能是来自挖沙船。

这大晚上的,还是有很多的围观人群,其中有一个人,手里拿着相机。

我有一种预感,这女人似乎就是刚才拿着相机在不远处大楼拍照的那个人。

我正想走过去提醒她,让她不要拍照。

“一鸣,你过来看看!”就在这个时候,邓媛叫住了我。

我一回过头,那女人就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解剖室里面,我正在和刘志鹏学解剖的知识,看着他是如何一步步解剖、分析尸体的。

“我先在正在对这些尸块进行拼接,你仔细看。”刘志鹏拿起了缝合针。

之后没过多久,刘志鹏又说:“你看她手腕上这里,这么多的伤痕,很明显就是自杀未遂。”

尸检报告上面表明,尸体上并没有发现致命伤,也没有发现肺气肿和肺水肿。

所以我们现在可以排除死者溺死的可能性,必须找到头颅还有颈部。

“尸体还得进一步检验,你先去现场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报告出来了之后我第一个告诉你。”

刘志鹏说的也正好应对了我的想法,在解剖室里实在是坐不住,也站不住。

我和邓媛还有楚丹带了几个人去水务局调查了码头附近的监控,看见了一个哨筏子。

据了解,这种哨筏子是专门给船盗放哨的,一般他们都会躲着监控。

昨天他们探班的同事就已经发现了,并且通知了稽查队,盗砂船一般在上游的岛上活动。

因为有新的尸检报告出来,刘志鹏叫我回局里一趟,剩下邓媛和楚丹两个人继续查。

“尸体里面有甲基吗啡的成分,这种药物含有麻醉成分,你准备一下,我们带几队人去把岛上的沙子给挖了。”

我召集了二十多个督察员和我一起去上面的岛屿上,这是专门卖沙子的地方。

来到这里,我们和当地的老板说明了情况,这老板自然也是很愿意帮忙。

老板从仓库调出来了几辆挖掘机,在沙堆里挖掘,看看能不能找到。

这里的沙堆有很多,这样一直挖下去的话,估计得挖好几个小时,运气好的话,估计很快能找到。

可我们偏偏是运气不好的时候,这个天气阴晴不定,刚才就已经暗了,现在下雨了。

我们带来的二十多个督察员,分成了四队,一队一个沙堆在那苦挖。

现在下雨了,所有人穿着雨衣继续工作。

找了大概整整两个小时,所有人都已经筋疲力尽了,雨还在下。

我们所有人都很气馁,甚至我差点以为,不会在这里找到头颅了。

最后一个沙堆了,如果还是找不到的话,那我们前面的工作可就都白费了,现在已经是傍晚了。

终于,在挖到中间的时候,从里面掉出来一个带着头发的头颅,还有脖颈。

“啊!”邓媛吓了一跳,这个东西就滚在了她的脚边。

她飞一般地跑到了楚丹的怀里,吓得瑟瑟发抖。

“没事吧,别怕别怕。”楚丹一边拍着她的背,一边悉心安慰。

“没事,就是太吓人了,谢谢。”之后,邓媛又挣扎着起来。

现在,丢失的部位都已经找到了,我们也就都回去了。

死者的颈部很明显有八字痕锁沟,是自缢最明显的特征。

刘志鹏终于从解剖室出来了。

“死者之前是空鼻症患者,这应该是鼻甲手术失败了导致的疾病。”

刘志鹏一点一点和我们分析:“这种疾病会给人带来生理上和心理上都不可避免的极大程度痛苦。”

“所以患者需要长期服用麻醉类的药物。”

听刘志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