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也不老少了!”

“我儿子要是每个月给我十块钱,我得笑死。”

“要我说这种畜生,就该一分钱都别给他!”

别人在羡慕沈友德一个月还能拿十块钱,沈友德却是快要疯了。

他每个月都拿着沈聿一百多块的津贴。

早就过惯了大手大脚,安逸享乐的日子。

现在一个月就剩下十块钱,要养一大家子,双抢时还没挣到多少公分。

接下来的日子要怎么活?

可在场的根本没有一个人相信他“玉坠子”丢了的话。

沈友德只觉胸口窒息,眼前一黑,身体斜斜倒下去。

但这一次,再没有人去扶住他。

就连王秀兰也只是漠然地站在一旁,任由他倒在地上,哀哀惨叫了半天。

最后却只能自己爬起来,蹒跚着往回走。

……

同样蹒跚回去的还有夏海棠。

来的时候,吴美珍对她鞍前马后,恨不得把她当祖宗供起来。

就是严叶芳也是满脸赔笑,生怕得罪了这个前途光明的小姑。

可现在呢?

严叶芳扶着吴美珍走在前面,连看都没看后面一瘸一拐,脸还肿成猪头的夏海棠一样。

远远的还传来严叶芳压低,却毫不避讳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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