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说道:“自从穆怜云母亲出事之后,我就一直陪着她,体贴入微,关怀备至,几年下来,赢得了她的信任,也成为她为数不多可以信任的人。”

“而为了治好她的病,我甚至学习了精神病方面的专业,这让她当时很感动。”牟永安喃喃说着,脸庞上浮起一丝无奈和遗憾,“可惜的是,大学毕业晚会上我喝多了,跟一个长得不错,对我也颇为倾心的女生搞在了一起,当时她在我家等我,为我精心准备了礼物。”

邵浩歌露出玩味的笑意,什么样的女人他都玩过,游刃有余,左右逢源,对牟永安这种在女人方面摔了跟头的人,很有些瞧不起。

牟永安苦笑了声,叹道:“后来一切都搞砸了,当她看到我跟那女生在滚床单,她一句话都没有说,将礼物踩得稀巴烂,转身而去,从此以后,我们便形同陌路。”

听完他与穆怜云的故事,邵浩歌轻轻摇头,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

“我虽然后来做了努力,可最终还是没能挽回,最后,我便死心了,但因为在精神病方面的学习还不错,就成为了精神病方面的医生,经常去海外,其实也是因为我不愿意待在江宁面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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