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争笑道:“这里这么多人,又没地方遮阳,热死了!我们还是边走边说吧!”

“好!”张婷害羞地点点头,带着他往公交车站走去。

这个年代剃光头的青年男孩很少,在大众的潜意识中,留光头的不是和尚就是流氓混混,所以陈争这个造型确实有些吸人眼球。

此时又是长假期间,火车站外人流攒动,很多人会不由地往陈争这边看过来,让陈争感觉有一点点无所适从。

张婷更是被别人看得羞红了脸,拉着陈争的手小声说道:“你这光头也太扎眼了吧?一路上的人都在看着我们。”

陈争笑道:“你管他们看不看呢,只有美女和帅哥才有这种待遇,被人看是好事。”

“哪里是好事,人家可能以为你是哪个和尚庙跑出来勾搭小姑娘的和尚呢。”张婷羞羞地起了玩笑。

陈争摇摇头,正色说道:“我觉得他们应该都会这么说,瞧那漂亮的狐狸精,把人家六根清净的小和尚都给迷还俗了。”

张婷掐住陈争的软肋处,红着脸哼道:“就知道嘴贫!”

“疼!放手啊,不然我就叫了!”陈争装作痛苦的样子说道。

“有本事你叫啊!”张婷才不相信他真的会喊呢。

陈争立马压低嗓音喊道:“救命啊,小僧被这个美女给劫持啦!”

虽然他喊声音不大,但是旁边都是人,他这么一喊,周边的目光立马齐刷刷落在了两人身上。

“都是你啦,干嘛要喊!”

被这么多人看着,张婷感觉自己羞死了,赶紧放开掐他的手,低着头拉着陈争往前跑,想赶快离开刚刚那群看着他们的路人。

他们来到公交车站点,坐上去张婷学校的公交车,找了个后排位置坐着。

他们前面坐着一对年前的夫妻,女的抱着一个两三岁的小女孩,大眼睛盯着陈争的脑袋几乎都不眨眼的,样子呆萌呆萌的,十分可爱。

看了一阵之后,她还想伸手去摸陈争的脑袋,但是手太短了摸不到。

她父母很快发现了她的奇怪举动,赶紧将她抱在前面,拿出一个小玩具娃娃哄她。

张婷看着陈争的脑瓜子,抿嘴小声笑道:“你还是买个帽子戴着吧,我觉得你这样太显眼了,你看,连小朋友都盯着你看呢。”

“你不觉得光头造型更适合我么?”

陈争摸着自己的脑袋,正色说道,“光头看起来干净清爽的,更重要的是,连洗发水都可以省了。”

还别说,大热天剃光头确实很舒服,陈争适应了一段时间后,都有些喜欢剃光头的感觉了。

有些人的脑袋比较圆润,而且头发偏软不好打理,比较适合剃光头,陈争就是其中一员,剃光头后确实挺好看。

重生前他一直在单位上班,管理比较严格,男员工的头发不能染黑发之外的颜色,就连做点发型都要比较正式,更别说剃光头了。

现在他体验剃光头的感觉之后,仿佛解锁了一个新的审美世界。

张婷故意避重就轻,嬉笑道:“嘻嘻,为了省点洗发水就剃光头?你可真够抠门的。”

“是啊,我多省点钱,就可以多过来找你几次了,我们就可以....嘿嘿嘿!”陈争朝她挤挤眼睛,笑得很猥琐。

张婷立马知道他的话中之意,娇羞说道:“你真讨厌!”

到了张婷的学校附近,陈争找了一个普通宾馆开了一间电脑房,方便他码字更新小说。

张婷在去车站等他之前就洗了澡,似乎早对某种将要发生的事情有所准备了。

等陈争借口洗了个澡后,两人终究是忍不住亲热一番,随后相拥躺在干净的大床上休息。

两人睡到中午一点才醒,肚子都饿得咕咕在叫了才起床。

常沙市也是四大火炉之一,此时正中午的,外面热的要命,出门随便走走就是一身汗,都不想出去玩。

因为这条街就在张婷学校附近,张婷对这一带还是比较熟的,她带着陈争在附近找了一个蒸菜馆吃了顿饭。

既然陈争来常沙市陪女友过国庆,那总得要去几个旅游景点玩玩。

天天窝在宾馆也不是事,孤男寡女的,腻在一起太伤身了。

张婷提议去橘子洲头玩,因为他们就在橘子洲头附近,坐几站公交车就到了。

橘子洲头是一江中孤岛,面积很大,伟人曾在此做诗一首:

独立寒秋,湘江北去,橘子洲头。

看万山红遍,层林尽染;漫江碧透,百舸争流。

鹰击长空,鱼翔浅底,万类霜天竞自由。

怅寥廓,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

携来百侣曾游,忆往昔,峥嵘岁月稠。

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书生意气,挥斥方遒。

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粪土当年万户侯。

曾记否,到中流击水,浪遏飞舟。”

为了纪念伟人,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