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她哪里看出旺夫了?”陈争了哭笑不得地问道。

在他印象里,旺夫相是那种脸蛋圆润,五官端正,身材微胖双下巴的模样么?跟朱亚男好像不搭边啊。

母亲指着一张照片解释道:“你看她笑的好甜啊,看着就舒服,跟她过日子天天都开开心心的,做什么事情都有干劲,这样的姑娘能不旺夫么?”

陈争凑过去看了一眼,顿时哑然失笑。

这张照片是陈争抓拍的,朱亚男笑的有点奔放,眼睛都眯成弯月了,那神态有点像只眯眼发笑的小柴犬,朱亚男看过之后一直想让陈争删了,但陈争觉得挺有意思就留了下来。

陈争没想到母亲居然对这样一张照片满意至极,简直开始怀疑人生了。

要是把此事告诉朱亚男,不知她有何感想?

他忍住爆笑的冲动,很赞同地朝母亲点点头,说道:“她的笑容确实很有感染力!”

母亲把手机还给陈争,笑着问陈争:“这媳妇啥时候可以领回来给我们看看啊?”

陈争环视房间一圈,苦笑着说道:“咱们家这条件,连个热水器都没有,卫生间没有,上厕所还要去臭烘烘的茅坑房,她肯定不会习惯的。”

他故意这么说,就是想让父母赶紧拿钱这笔钱建一套新的房子。

父亲也看了看家里的墙壁,呵呵讪笑道:“确实是有些寒碜了!这些年在工厂洗惯了热水澡,每年过年回来都有些不适应。”

陈争将那张卡重新放在父亲的手上,说道:“既然我可以赚着三十万,那就可以再赚三十万,所以您根本不需要担心钱的问题。而且早点起个大房子,您俩也可以早点住新房啊,到时候我也好领个漂亮媳妇回来看您。”

父亲终于接受了陈争的银行卡,说道:“行吧,我过过段时间就开始找地方起房子。”

见父母总算接受了这笔钱,陈争很是开心说道:“起一个一百四五十平方的房子就行了,我过段时间会将房子的图纸寄回来,如果钱不够您跟我说一下,我可以再往卡里打。”

陈争有请技术员定期过来指导父母,给猪做检查打疫苗做,因此养到现在也没有出什么岔子。

他也抽空去养猪场看了一下,感觉猪圈的环境非常不错,猪也都非常健康,白白胖胖的很可爱,按照这个生长速度的,再过两个多月就可以出栏了。

一切都还顺利!

青壮年都出去打工了,整个村里只剩下些老弱妇孺,让人感觉一点朝气都没有。

他感觉呆在村里太无聊了,所以在家里只呆了一天,第二天一大早,他就坐火车赶回学校去了。

给了父母三十万之后,陈争手里还剩下五十多万,本想买部车,但是又感觉没什么大用处。

现在他就住在大学校门口,下了楼走几步就到学校了,而且学校还不让外面的私家车随便进学校,所以有车也几乎用不着。

他也不想让朱亚男那么早知道自己很有钱,两人谈一场单纯的恋爱,找一段灵魂的完美契合,反而会觉得生活简单而幸福。

不能买房也不能买车,陈争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要干嘛,他不抽烟不喝酒不染黄,还真不知有钱了能干嘛。

回到学校之后,他白天除了码字构思剧情,还会抽一个小时时间去学校跑跑步锻炼一下身体,周末的时候陪朱亚男出去逛逛街,吃吃东西看看电影什么的,简单而又快乐。

还有两个月就是朱亚男的二十三岁生日,这段时间朱亚男间接提醒了陈争几次,不过陈争每次都故意装作不明白。

因为他想给朱亚男一个小惊喜。

之前他抄了一首《桥边姑娘》送给朱亚男,他想将这首歌录制成专曲,在她生日那天当做礼物送给她。

歌他会唱,因为歌曲本身不难唱,不需要太多的唱歌技巧,但是没人给歌谱曲,所以没有伴奏。

他需要有人帮他把曲谱给写出来。

他记得这首歌的伴奏比较常用的是架子鼓,一些路边流浪歌手会用架子鼓伴奏,唱出来效果也非常好。

作为一个从未接触过音乐的人,陈争真的是有些一筹莫展,不知道怎样才能录一首自己的歌。

他通过互联网查到学校附近就有一个叫做“艺韵录音棚”的录音棚,就在隔壁师大的旁边大门口大厦内。

师大恰好有一个音乐系,老师和学生都有录制歌曲的潜在需求,这个录音棚主要是做他们的生意。

实际上,这家录音棚就是师大音乐系的一个教授与朋友合伙创办的,他本身还是一个非常专业的调音师,有时候他还亲自出马处理专业的调音任务。

陈争抽空去找录音棚,找到了之后才发现,原来它就在他们大学时代常来的荆楚网吧所在大厦里,不过荆楚网吧在四楼,录音棚在顶楼。

顶层那套楼是复式楼,楼上装修作录音棚,楼下用作办公,刚好可以让录音棚不被楼下噪声影响。

“您好,我是这里的负责人,我叫章程,有什么可以帮到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