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便是——公孙秋。”许肃,说出了答案。

什么!

轰!

声音落下,白如雪,娇躯一震,美眸之中,满是不可思议:“这……不可能!”

“大师姐,我知道您,对公孙秋,有一些误会。”

许肃,朗声而道:“但公孙学长,却并非庸才,而是大才。”

“原来如此。”桑夫子,大笑说道:“凌一,立刻摆驾,老夫立刻,前往虎班!”

“是。”徐凌一,转身退下。

……

“驾……”

很快的,一辆两乘马车,在雨后的书院大道上,纵马奔腾。

“这是……桑夫子的车乘!”

“书院重地,本是禁止纵马,般是桑夫子,也不能如此速度吧?”

这一幕,看的走在大路上,正准备离开的众权贵,无不愕然。

“杜老,我怎么感觉,桑夫子此行,乃是去书院?”唐大家,好奇问道。

“走,去看看。”杜老,心中一动。

哗啦啦!

刹那间,众权贵化为流光,跟随在桑夫子身后,一路往前。

……

虎班,教室。

叶秋,负手而立,闭目不语。

一只信鸽,忽然间飞进来,落在了叶秋肩头。

“公孙师兄,夫子已在,来的路上——许肃。”

扫了一眼书信,叶秋微微一笑,抬头望向苍穹:

“这儒界的天地,不允许外界的经典,出现在儒城之中。”

“不过,你却不知道,我早就算出这一点,并做好了安排!”

叶秋要逆天而行,甚至是屠天证道。

他自然不可能,任凭天道胡来。

许肃递给桑夫子的信,便是叶秋提前,准备好的后手。

既然天地不仁,那我叶紫阳,又何须仁慈?

既然你这贼老天,想要抹杀儒道经典。

那我叶紫阳,便让你,无法如意!

哗!

沉思之间,一阵,冷风,卷起地方的落叶。

让雨后的天空,平添了几分寒意。

……

“请问公孙教习,今日,您究竟教了,我们虎班什么?”

江勃站在教室门口,目带凌厉:“为何我此刻,什么都记不得!”

“就是!”西门祝,一脸不甘心:“公孙教习,您今七日不归,还说什么,要研究一套教材。”

“可如今,距离下课时间,还有不到二十分钟,为何你还如此?”

这话一出,众公子哥,一阵骚动,无不点头,深以为然。

一场暴雨,一场读书声,却因为天道,消失的毫无踪迹。

虽说,众人在潜意识中,不敢再次公开的去挑衅,叶秋的威严。

但在内心中,这些闹腾了,足足七日的公子哥,自然心中不服。

“我教你们的内容,因为某些特殊原因,你们并没有记住,我也不会责怪你们。”

负手而立,叶秋,淡淡说道:“不过,孔圣曾言,温故而知新。”

“所以,接下来,将会有别人,代替本教习,重新教你们一次,我制定的教材内容。”

声音落下,全场哗然。

“你自己的课程,谁会那么白痴,来帮你执教?”江勃,一脸不屑。

“老夫不才,愿意替公孙教习,重讲一次课程。”一道苍老声音,忽然从后方而来。

“老东西,你算什么!”西门祝,勃然大怒。

锵!

声音落下,一道剑气,凌空而起,瞬间将西门祝,双腿打断大地。

噗嗤!

下一刻,西门祝跪地,一口老血,喷在了教室的窗户上。

“我爸是西门青,尔敢!”跪在地上,西门祝,一脸悲愤。

“我老师,桑夫子!”徐凌一的巍峨身影,出现在教室门口。

“西门学子,你刚才,可是在辱骂老夫?”马车停下,桑夫子的巍峨身影,跃然眼前。

“夫子,我……我该死,该死!”西门祝,顿时吓尿。

“夫子,您……要代替公孙教习,给我们上课?”江勃,一脸震惊。

“不错!”桑夫子,点点头。

“可……按照书院的规矩,这不对!”江勃,帅脸涨红。

堂堂书院的至尊,却要帮一个新生教习,亲自给虎班上课?

我靠!

这件事,如果传出去,那肯定会引发轰动!

因为!

这说明,桑夫子公开宣布,叶秋是他的人。

如此一来,日后,无论是何人,敢出手对付叶秋,都等同于打脸桑夫子。

试问,这样的结果,江勃,如何能接受?

……

在众公子哥的目瞪口呆之中,桑夫子龙行虎步,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