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叶秋这里,压根不算什么。

故而!

唐饮自然不敢骄狂,说话也非常客气,不敢有半点逾越。

至于桑夫子的介绍信,唐饮更没脸拿出来,那太丢人了。

在场上千学子,都是靠真本事,这才被叶秋欣赏。

唐饮他一个大才子,如果拼关系,他便是能得到叶秋器重,也极为不光彩。

然而!

唐饮话音刚落,叶秋却笑道:“原来是桑夫子的马夫,我知道你。”

“唐饮师兄,你虽只是马夫,但桑夫子对你非常器重,视你如亲传弟子。”

“本县相信桑夫子的眼光,故而,我想请你,暂时屈就,成为海波县的主薄,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什么!

轰隆!

这话一出,上前学子,无不震惊。

“公孙大人,这叫唐饮的,究竟何何德何能,就凭他,也能当主薄?”

“主薄的地位,仅次于县丞,乃是海波县的三把手,他一个小年轻,他真能行?”

“公孙大人,还请三思!”

刹那间,十几个老儒,纷纷走过来,目带激动,纷纷劝说。

“诸位,我请问你们一句,我公孙秋的年纪,比之唐饮,又当如何?”叶秋,问道。

“自然是大人,更加的年轻。”一个老儒,说道。

“可本县如今,却已经是一把手,为何唐饮师兄,不能当三把手?”叶秋,笑道。

这……

闻言,十几个老儒,面面相觑,竟然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