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乘马车!”紫萄,一声惊呼。

“大儒只是两乘,百里诸侯也是两乘,便是那库克神匠,也只是四乘马车而已。”

徐凌一,目带严肃:“如此看来……”

“天子九乘,但我儒界之中,却并无天子,唯有稷下剑圣。”

白如雪,吐气如兰:“九乘之下,八乘为尊,那这次来的人,应该是——马城主!”

驾!

说话之间,远方的八乘马车,逐渐靠近。

这马车极为奢华,通身黄金打造,雕龙砌凤,倍显威严。

驱车之人,身穿一身黑袍,乃是一个威严老者。

他论气质的话,竟然不输于,在场任何一个大儒。

“一个赶车的,居然都这气质?”这一幕,看的西门祝,顿时愕然。

“人家都说,宰相门口七品官,更何况,这是马城主的马夫。”高啸球,目带敬畏。

“他叫马伯,是马城主的门卫,也是亲信,便是一般大儒,也根本惹不起。”江勃,说道。

“马城主在这个时间过来,难道是为了公孙秋?”西门祝,忽然说道。

这……

声音落下,江勃和高啸球,无不脸色一黑,感觉到了郁闷。

叶秋一篇“马说”镇国,又一篇“三字经”传天下,震惊了整个儒城。

让江勃和高啸球,唯一欣慰的,乃是叶秋的文章,都不是写他的名字。

如此一来,叶秋没得到好处,反而耗尽了儒气,却依旧只是个童生。

但在这一刻,马城主却忽然降临,二人自然很是郁闷。

“我想我们,不用太担心!”

短暂沉默之后,高啸球,忽然说道:

“其实,如今是的公孙秋,对马城主而言,已经没了价值。”

什么!

嗡!

这话一话,西门祝和江勃,对视一眼,无不愕然。

“高师兄,您这话,怎么说?”西门祝,试探问道。

“你们别看那公孙秋,一口气不断,连写了两篇文章,一篇比一篇更牛。”

高啸球,目带冷笑:“但你们想过没有,苍天赐予金衣,公孙秋却赠送他人,这将会是什么后果?”

这……

闻言,西门祝,顿时一愣:“不就是损耗天地灵气,无法得到苍天赐予,这又有什么?”

“不,此事,大为不妥!”江勃,眼睛一亮:“如此说来,公孙秋虽是童生,却无法调动,任何天地灵气?”

“能调动。”高啸球,摇摇头:“但和我们这些童生相比,他能调动的天地灵气,却极为的稀薄,恐怕不足十分之一。”

“那这不就是,废材吗?”西门祝,眼睛一亮。

“公孙秋是天赐童生,却无天赐锦衣,他基本就废了。”

高啸球越说,他就越兴奋:“故而,他有自知之明,自己就走了。”

“公孙秋此人,本公子说起来,倒也算佩服。”一听这话,江勃也乐了:

“现如今,他获得了名声,在最巅峰之时,深藏功与名,这倒也算是识相。”

“可宁大家,为何离开?”西门祝,有些好奇。

宁大家,不辞而别,风风火火,走的非常急,这让很多人,都非常疑惑。

叶秋是沦为废人,“夹着”尾巴,灰溜溜而去。

但宁大家,恢复了容貌,而去比昔日,越发的漂亮。

如此天上仙女,却急匆匆离开,这就不合理了。

“定是宁大家,明白公孙秋,已经是个废人,自然要离开。”

西门祝,目带冷笑:“虽说宁大家,是被公孙秋所救,此恩大于天。”

“但想那宁大家,本就是北国佳人,又是北府大帅,她如此绝色,岂能被一个,废材所受累?”

“越是漂亮有才华的女人,做起事来,越发的狠辣。”江勃点点头,深以为然。

“那马城主到此,究竟所谓何事?”西门祝,再问。

“无论何事,这都不重要。”

高啸球,冷笑说道:“总之,马城主此行,绝对不会支持公孙秋!”

说话之间,远方的八乘马车,姗姗来迟,停在了祭台下方。

“驭……”马伯拉紧缰绳,屈身行礼:“城主大人,到了。”

“嗯。”一道威严而浑厚的声音,随风响彻苍穹。

“国子监‘祭酒’曹德,率国子监众人,见过马城主。”曹祭酒屈身行礼,目带敬畏。

“城北书院‘院长’桑缺,率我书院弟子三千,见过马城主。”

桑夫子带着白如雪、徐凌一、紫萄、许肃,以及众学子,无不屈身行礼。

“工部尚书甄刚,见过马城主!”

“我等……见过马城主!”

哗啦啦!

十几个大儒,无不屈身行礼,目带敬畏。

“拜见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