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班三个大少,被叶秋当众教训,虽是事出有因,却依旧让三大权贵,感觉到很是恼怒。

这其中,杜老不但名气最大,资历最老,也最爱面子。

所以!

杜老心中的火气,自然也是最盛。

不过!

身为一个史官,用自己的权势,来欺辱一个后辈,类似的龌蹉事情,杜老还是做不出来的。

不过!

这件事,如果就这样算了,杜老也是不会同意的。

“必须让这公孙秋,付出沉重的代价!”类似的念头,在众权贵的心中,同时浮现。

“杜老,您是老前辈,知道这件事,我们接下来,应该如何处理?”西门大人,试探问道。

“我们都是前辈,又是强者,而那公孙秋,只是一个少年而已。”

轻抚白须,杜老,冷冷说道:“既然那公孙秋,乃是书院的教习,那这件事,其实很好办。”

“杜老,您的意思是……”唐大家,目带好奇。

“公孙秋既然是教习,那这一堂课,他总不至于,一直都教训学子吧?”

房先生,似有所悟:“我们只需要,看看这位新教习,如何教育学生,不就行了?”

妙哉,妙哉!

这话一出,众权贵,无不点头,目带笑容。

“身为一个教习,如果没足够的学问,如果不能教育学子,那他还算什么教习?”

西门大人,目带冷笑:“我们在暗中,看看这公孙秋,究竟如何讲课的!”

“一旦这公孙秋,讲课水平不行,我们便是去找桑夫子,让此子下台!”唐大家,目带冷笑。

“等公孙秋下台之后,我要告他不学无术,误人子弟!”房先生,也笑了。

“老夫的史书上,定然也会留下,公孙秋的真实一笔!”杜老,目带傲然。

“如此一来,公孙秋不但会下台,还会名声臭了,被驱逐出城北书院!”西门大人,顿时乐了。

……

风,渐渐变大了。

叶秋站在讲台上,望着窗外的乌云,眼中渐渐多了几分嘲讽。

众权贵悄然降临,躲在暗中偷看,叶秋岂能不知?

但,那又如何?

叶秋的言谈举止,都在规矩之内,可谓是无懈可击。

所以!

叶秋并不担心,自己被那些权贵,抓住什么把柄。

而此刻!

三大阔少,站在教室门口,脸红耳赤,眼中满是怨毒。

对此,叶秋,懒得理会。

“诸位学子,这七日,本教习在闭关,并非有意不来。”

叶秋,淡淡说道:“而是,虎班情况特殊,普通的教材,并不适合你们。”

“公孙教习,难不成你,只用了七日,便能编写一套,全新的教材?”江勃站在门口,目带不屑。

既然已经撕破脸,那江勃的语气,自然不会客气。

“你说的不错,本教习这七日,的确编写了一套,适合你们的教材。”

叶秋,淡淡说道:“虽说这教材,并非本教习原创。”

“但本教习却摸索了,一套特殊的方法,能让你们快速掌握。”

声音落下,叶秋转身,拿起粉笔,开始在黑板上写字。

“就凭他?一个学渣而已,还编写教材?”房玄,一脸不爽。

“我们的长辈,就在暗中观察,公孙秋这小子,我看你如何蹦跶!”唐三少,目带冷笑。

“公孙秋,你这次,死定了。”杜克明,目带怨毒。

这一刻,虎班的学子,无不目光交流,都有些不以为然。

虎班都是二代,个个皆是公子哥,虽然天赋不错,却都不爱学子。

毕竟!

对他们而言,就算当个纨绔,一辈子也能衣食无忧。

至于学习?不存在的!

而这一幕,也看的那些权贵,无不面面相觑,有些呆滞。

“可是胡闹!”

胡老,勃然大怒:“一个书院新生,还是抽奖得来的教习职位,七日之内,居然想编撰书籍?可笑!”

……

“我儒界流传的书籍,无一不是,秦汉之时,先贤所留。”

唐大家,也怒了:“这小子,若真能写书,那我们还混个屁!”

“我练习书法多年,也不敢出书,这小子,他算什么东西?”房先生,也怒了。

儒界的历史,自汉武帝之时,就戛然而止,和中原断了联系。

故而!

在随后两千年中,中原的文化,究竟如何发展,儒界是不知道的。

不过!

伴随着中原人,不断踏入儒界,并四处游走。

所以!

在儒界之中,对中原的文明,还是有一些,很肤浅的理解。

但儒界的读书人,都觉得中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