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俞静和伍志远都愣住了,不明白宁小凡是什么意思。

宁小凡顺势将诅咒佛珠拿了出来,李雁梅一见到此物,当场吓得魂飞魄散,两条腿软的得跟面条一样,若不是两个保镖扶着,早就瘫倒在地了。

“姨妈,你就没觉得,你自从戴上这串佛珠手链后,是睡也睡不好,吃也吃不香,甚至运气变得很差吗?”

宁小凡冷笑地扫了一眼李雁梅,看着俞静道。

“好……好像确实是的……”俞静仔细回想了一下,最近她确实倒霉到喝凉水都塞牙。

“算了,直接告诉你们吧。”宁小凡叹息一声,“这串佛珠,其实是一件被诅咒过的邪物!”

“什么?”

伍志远、金山豹、魏崇和朱家四人,都是大惊失色。

“诅咒邪物……小凡,这是什么意思?”俞静有些不解。

“简单来说,就是这串佛珠上,被邪人异士施过咒法,寄生着一只恶鬼或是阴魂,每逢午时,就从佛珠中钻出来吸食人的生命力,导致人的火气削弱,运势变差……久而久之,人便会多灾多病,九九八十一日后,绝对全家暴毙!”

“全家暴毙!?”

在场众人,无不震撼。

俞静和伍志远,更是吓得坐不住,“唰!”的一下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小……小凡,这是真的吗?”伍志远堂堂八尺壮汉,都因愤怒而剧烈地颤抖。

“姨父,你觉得以我的身份,有必要骗你吗?”宁小凡道。

“宁大师说的不错,一些来自苗疆、岭南的邪恶术士,确实掌握着一种祭炼邪物的手段,能够在不知不觉之中,置人于死地。”

朱奉先脸色阴沉,“这般手段,实在是歹毒至极!!”

一声怒喝,在场所有人都将愤怒的目光投向李雁梅,包括周扬。

“不!”

李雁梅拼命摇头,脸蛋白的没有一丝人色,“胡说……你们在胡说八道,我没有干过这种事情!”

“俞姐,俞姐你相信我!我们是最好的姐妹,我们是好闺蜜!我怎么都不可能害你啊……”

李雁梅痛哭流涕地爬过去,紧紧抱住俞静的大腿,“呜呜呜……俞姐救救妹妹!”

凄惨的哀求声,在房间内回荡。

而当她抬起头时,却只看见一片冷漠和痛心。

“俞姐,我……”

“给我打!!”

金山豹和魏崇怒吼下令,四五个身强体壮的保镖,一齐冲上,拎着她的头发一路拖到墙角,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几人都是武者。

没几下,李雁梅就杀猪般的哀嚎起来,鲜血,不时穿过几个施暴者的间隙,飞溅出来。

“周扬!”

宁小凡一声厉喝,将呆滞中的周扬,震醒过来,“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饶过陈家父女,而不放过你们夫妇了吗?”

“知道……知道!嘭嘭嘭嘭!”

周扬拼命磕头,鼻涕眼泪一起出来,糊得满脸都是,“但是宁大师,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这件事都是她一个人干的!我真的毫不知情啊!”

“大师别信他!一起弄死算了!”魏崇骂骂咧咧道。

“嗯,一起弄死吧。”

宁小凡随意点了点头。

周扬或许是真的不知情,但那又如何,身为丈夫没有教育好妻子,这就是责任!

更何况,谁能保证今日之后,周扬不会报复三姨妈一家?

所以,干脆一起弄死算了。

不一会儿,周扬也被两个大佬的保镖们拖走了,堵到墙角,一顿拳打脚踢。

殴打了近十分钟。

夫妇二人,被打得几乎不成人形了,浑身骨头寸寸断裂,皮开肉绽,五脏碎裂,鲜血横流……

两个普通人,哪里经得起一群内劲武者的围殴,直接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看着这血腥惨状。

俞静伍志远夫妻二人,紧紧攥着双手,俞静倒在丈夫怀中痛哭,至于伍杰,心中的一口恶气也是爽快地吐出来了。

朱望江摇了摇头,这个女人,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害人害到宁大师亲戚的头上,这不是老寿星上吊

——活腻了吗?

……

一周后

青藤会所朱老爷子的寿宴上,神秘青年‘宁大师’一掌拍碎半座主建大厅,让三大势力握手言和的消息,在天河市的上流圈子中,传得也来越邪乎。

富豪和大佬们不禁疑惑,能以一己之力,力压天河、青州、鹰潭三大势力,这个宁大师,究竟有着何等恐怖的背景?

伍家,后院。

“不错,这套《青元功》,短短几日,表哥你就练得有模有样了。”

宁小凡一袭白衫,负手看着院子里的伍杰,脸上带着满意的笑容。

“还不是你教得好。”

伍杰擦了擦额头上